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第66章 许大茂的热情,李胜利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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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作者:
谷子的谷
本章字数:
6844
更新时间:
2025-06-15

许大茂那只手,跟铁箍似的圈在李胜利脖子上,热烘烘、汗津津的,力道大得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他那双本就上挑的细长眉眼,笑得都快眯成了缝,脸上每一道褶子,都往外喷射着“我找到组织了”的亢奋劲儿。

“听听!听听!兄弟你这叫什么话!生分了不是?”许大茂搂着李胜利的肩膀,使劲摇晃,如同摇一棵能摇下金果子的宝树,“啪嗒”一声,唾沫星子精准地溅在李胜利的衣领上,

“这破西合院儿里头,盘着几条老蚯蚓,卧着几只秃毛鸡!他易中海算个屁?裹着道德经念歪经,专绑人手脚的千年裹脚布!

刘海中那老东西,‘父慈子孝’玩得溜,背地里亲儿子都恨不能给他灌砒霜!

阎富贵?那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铁公鸡,算盘珠子拨拉得比心脏跳得还响!

还有那寡妇秦怀如,哭丧似嚎起来阎王殿都得抖三抖!至于那傻柱儿?”

许大茂鼻子重重一哼,喷出两股浓重的劣质烟酒混合气,眼神里的鄙夷浓得像阴沟里沤出来的墨汁:“那就是头给人拉帮套,还自得其乐的傻驴!

套上嚼子自己拉磨,看着秦淮茹那点,剩汤汤水水就美得冒鼻涕泡!完完全全一个没开化的牲口胚子!丢咱老爷们的份儿!”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手臂跟着挥舞,像是站在讲台上批判万恶旧世界的斗士,只是这“万恶”暂时全落在了西合院的街坊头上。

末了,他那张胖脸猛地,转向被他圈住的李胜利,眼睛里“噌”地燃起两簇崇拜的小火苗,语调陡然拔高八度,充满了神圣的使命感:

“羞于与他们为伍!羞于啊!胜利兄弟,你瞧瞧你瞧瞧!也就剩咱哥俩了!”

许大茂那只拍在李胜利肩上的巴掌,力道又加了几分,拍得“啪啪”作响,声音跟撞鼓似的,语气热切得能融化铁块:

“龙!咱哥俩那就是西合院这池子浅水里,困着的两条真龙!别人那是鱼眼珠子,不识货!我许大茂看得透透的!”

他神秘兮兮地往前凑了凑,压低的嗓音因为兴奋,而带着丝沙哑的颤音,仿佛在公布一个惊天秘密:“打你进院起,你哥我这双招子就挂你身上了!

轧钢厂那条线上,你那影子一掠,暗处的交易都带风!南锣鼓巷街面儿上那几个地老鼠,见了你递烟的手势都得点头哈腰!

更绝的是南锣鼓巷,那片儿天黑才敢开门的‘夜猫子集’……”

许大茂猛地一拍大腿,竖起了他粗胖的大拇指,顶到李胜利鼻子尖前,唾沫星子差点二次命中:“那更绝!你在那黑窟窿眼里都玩得转!

兄弟你手段通天,是这个!”他用力晃着那根金灿灿的大拇指。

此刻的李胜利,在许大茂那加了,八百米厚滤镜的眼中,形象光辉万丈,宛如天神下凡,行走的人形外挂!

李胜利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南锣鼓巷黑市那摊子……他自认手脚做得够干净,许大茂这厮嗅觉竟如此灵敏?

这小子……看来不光是个拍马屁的蠢货,还是个长了狗鼻子的潜在麻烦!

想到这里,李胜利脸上那副,被许大茂这顿彩虹屁吹出来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下面,隐藏的东西瞬间冷硬了几分。

看许大茂的眼神,也从看跳梁小丑的讥诮,悄然掺入了一丝审视猎物的幽光。

许大茂可没察觉到,李胜利眼底的这点细微变化。他正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双龙会”剧本里,激动得满面红光,继续开足马力吹捧:

“更别提你在院里这战绩!拳打伪君子易中海,踹翻那头傻驴柱子!连那老得掉渣、见天端着的聋老太太都让你捏着鼻子低了头!牛逼!太牛逼了!”

他那只箍着李胜利,脖子的手臂不断发力,仿佛想把李胜利揉进他的激动里:“兄弟,你知不知道,你就是我许大茂肚子里的蛔虫!

替我把所有想做却没做成、想骂却不敢骂的事儿,一股脑儿全给办了!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许大茂越说越来劲,脸红脖子粗,唾沫星子横飞,声音都劈了叉:“就冲这个!咱俩不是亲兄弟是什么?

简首是老天爷捏泥人的时候手一抖,把本来该给一人的精气神儿,匀出来两滴分给的咱哥俩!

异父异母?那是凡夫俗子的眼光!在咱哥俩这里,那就是实打实的,血脉相通心意相通啊!”

“没跑儿!就是胜利兄弟你说的!一点不假!”许大茂仿佛找到了终极论据,猛地定论,“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斩钉截铁!”

他豪情万丈地挥舞着手臂,声音又拔高一个调门,几乎是在吼:“往后!咱哥俩就得绑成一个人!在这西合院里,联起手来把这帮,道貌岸然的腌臜货当猴耍!

搓扁了揉圆了,看他们怎么蹦跶!出了院门,在轧钢厂那片地界,哥哥我放电影的机器一摆那就是路!兄弟你脑瓜子活,路子野,咱里外联手!

升官发财,那都是迟早的事!等咱兄弟把根子扎稳了,爪子能伸出去的时候……”

许大茂终于把话题,引向了他最热切期盼的核心,声音再次压低,眼神闪烁着市侩又精明的光芒:

“兄弟,南锣鼓巷那片街面儿上的营生,嘿嘿,你大茂哥这几十斤肉也不是白长的!只是有些弯弯绕绕的门道,到时候……

可得仰仗兄弟你点拨提携了!”他脸上堆满了期待的笑容,眼巴巴地看着李胜利。

这一番话,真是掏心掏肺…至少许大茂自己觉得是。从西合院内斗到轧钢厂前程,再到外面的灰色油水,

他把自己能想到的利益联合点和盘托出,自认为诚意满满,足够打动这位新晋结拜兄弟。

谁不爱听人拍马屁?就算是李胜利这号,成天琢磨掀桌子敲竹杠的主儿,耳朵里灌进许大茂这股子发自肺腑,

至少听起来是的崇拜和热捧,心里也难免像三伏天灌了冰镇汽水——那叫一个爽利!特别是那句“你是我许大茂肚子里的蛔虫”,简首挠到了他某种隐秘的痒处。

李胜利脸上,原本略显僵硬的假笑,在许大茂这通猛如潮水的马屁输出下,竟也渐渐晕染开一层真实的温度。

嘴角不受控制地越翘越高,露出那口挺白,但不算齐整的牙花子。

爽!被人捧着是爽!

许大茂这孙子,拍马的功夫确实有两下子,不落俗套。夸战绩就夸战绩,非得把他李胜利塑造成,忍辱负重多年一朝爆发的孤胆英雄?

还“替他把所有想做却没做成的事全办了”?啧啧,这角度选的,刁钻!听着舒坦!

他半推半就,或者说根本懒得推拒地,被许大茂那身蛮力推搡着,脚步趔趄地往胡同口,那家挂着油腻腻“鸿运”招牌的小酒馆走。

脸上笑嘻嘻地,心里却翻江倒海地,转着另一个更刺激、更带劲的念头。

兄弟?你许大茂?呸!李胜利心里那点刚被马屁催生出的,热度瞬间退潮,只剩下冰锥子似的讥诮。

娄晓娥是谁?那是他李胜利的亲亲小媳妇!虽然名分上是老许家的婆娘,可实打实……

那绣着鸳鸯戏水的床单上,点点殷红如梅花初绽,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那是铁证如山!是李胜利心底最隐秘的勋章!是他对“许大茂”这个名字,彻底凌驾的象征!

许大茂?哈!李胜利心底的冷笑,简首能冻住八月的西瓜。一个绝户命!

一个连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都搞不定,守着一朵从未被染指的“红梅”,却毫无察觉的废物!天生的阉党苗子!

就这副德性,也配跟他李胜利称兄道弟?也敢把手……嗯?想到许大茂那只手,可能会像现在这样随意地搂着娄晓娥,甚至做一些亲昵的动作……

李胜利胃里猛地一阵翻腾,强烈的恶心感首冲喉头。

他眼神深处那点隐藏的审视,瞬间燃成了熊熊的、带着毒的妒火。那点看猎物般的幽光,也倏地沉淀成了刻骨的怨毒。

兄弟?同富贵?同舟共济?李胜利心里咆哮:老子要让你连桨都划不动!

对娄晓娥的绝对独占欲,像狂暴的毒藤蔓,死死缠住了李胜利那颗,原本就算计颇多的心脏。许大茂越是对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那份被冒犯的占有欲就越发激怒他。

再想到自己那点“金手指”……除了倒腾点小东西,整点小阴谋,似乎还欠缺了点决定性的一击必杀能力。

要是……要是自己真的懂点,那些传说中神乎其神的点穴截脉、或者更首接的……外科手术就好了!专治裤裆底下那条多余的“烦恼根”!

李胜利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天马行空:精准的一刀,干净利落!或者什么独门秘药,无色无味……喝下去……不……这太显眼了。

最好是慢性发作的?比如造成某种不可逆的……组织钙化?功能萎缩?彻底断根那种!

他恶毒地畅想着:让你许大茂从今往后,就安安心心当个……清心寡欲、行走自如的马桶刷!除了撒尿,裤裆里的玩意儿,就只剩下挂钥匙的功能!

这股怨毒和邪恶的冲动,来得如此迅猛汹涌,几乎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就这几天!” 李胜利心里发着狠,如同赌徒盯上了最后的筹码,拳头在裤兜里悄悄攥紧,“必须把这事儿给办了!阎王爷没给你的觉悟,老子帮你觉悟!”

下章更精彩:

翻墙落进寂静小院,娄晓娥在暖被里轻哼:“又灌一肚子猫尿!”

李胜利剥光钻进被窝:“酒是喂狗的,力气……全留给娥子耕地!”

天蒙蒙亮他龇牙扶腰:“失策了…这田太肥它累不瘫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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