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2节
一九七八年 二月二十二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七分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以我们讨论的用语,“架构二”是你们世界存在于其中的媒介,它代表了你们自己主观生命所住之更大的心理实相。
世代以来,有许多人曾对那个架构略见一斑,而给了它许多名字。可是,如果你造访一个国家,你往往会以你曾去过的小小地区来描写整个国家,虽然其他部分也许在地理上、文化上与气候上都相当的不同。
那么,那些或多或少感知过“架构二”的人,按照他们自己短暂的造访去描写它,理所当然的认为“(部分)是(全体)之具有代表性的样品。”柏拉图把它认为是理想的世界,而在它内看到,在每个不完美的物理现象之后的完美模型。
他把那个领域想为永恒不变的,一个完美却冰凝的合成物,它在一方面固然的确会激励人去获致成就,而在另一方面,却也责备他们的失败,因为他们的成就在对比之下必定好像很卑微。于是柏拉图视“架构二”为一个令人赞叹的绝对模型,人所有的成果都在其中有其最初的来源。按照这个观念,人自己无法影响那个理想世界分毫。不过,他可以用它作为一个灵感的泉源。
有些古老的宗教把神明的存在放在那儿,而认为每个生物的“灵”存在于那个看不见的实相媒介里。因而,“架构二”一首多少被视为你们世界的一个来源。基督徒视它为天堂,为天父、他的天使、圣人以及死去的虔诚信徒们所居之地。
一度,科学家们的理论认为“以太”(注一)是物质宇宙存在的媒介。“架构二”是世界意识存在于其中的心理媒介。“自我”这个字颇为遭人议论,而它在许多圈子里,名声都不好。
可是,我把它用来表达“自己”通常有意识的取向部分,它是你对你是什么之有意识的版本——一个精彩的形容,如果不嫌我自夸的话(好玩的)。自我是被向外导向到物质世界的。不过,它对你们的一些无意识活动也有所觉察。举例来说,它是你认之为你的那个你,因此,它就与你一样觉察到你的梦,而它也相当意识到那个事实,即它的存在是建立在它自己并没有拥有的知识上。
就如你有一个完全有意识的,被导向物质世界的“自我”,你也有一个导向内在实相的“内在自我”。换言之,你有一部分完全有意识的自己是在“架构二”里。在你们普通世界——我们仍称之为“架构一”——里的自我是特为配备好去处理那个环境的,它以因与果及顺序性时刻来操纵,它处理一个客观化的实相。它可以延展它的能力,而变得比平常更觉察内在事件,但其主要目的是与“果的世界”打交道,去接触事件。
内在自我是全然有意识的。不过,它是你的一个部分,负责处理事件的形成,而得意的沉浸在被你们特定的时空所具体排除的一个颇具韧性与创造性的活动里。所谓的无意识,是——我以前说过——相当有意识的,却是在另外的活动领域里。可是,在“自己”这两个部分之间必然有一个心理小室——这些仿佛未区分的地区,在其间发生往复的转译。当然,做梦时间提供了那种服务,因此,在梦里这两个自我能会面,而融合到某个范围,就像在一辆夜车上可能碰头的陌生人在交换意见,而在谈了一会儿之后,惊奇的发现它们真的是很近的亲戚,它们二者都在这同样的旅程上,虽然它们看似单独在旅行。
(十点十西分。)以那种说法,这未区分的地带实际上是充满了活动的,在那儿做出了心理上的转移与转译,首到在梦里这两个自我常常彼此融合起来——因而,你有时会带着一种短暂的兴高采烈的感觉醒来,或是带着在梦中你遇到了一个你重视的老朋友的感觉醒来。
你们的世界住着一些人,他们专注于具体的活动而与那些“成品式”——至少以一般的说法——的事件打交道。你们的内在自我则住在“架构二”里,而与那些事件的实际创造打交道,那些事件随后再被客观化。既然“架构二”的“规则”是不同的,那个实相完全不被你们物理的假设所限制。因此,它包含了在地球上曾经活过或将来可能会活的每个人之内在自我。
我现在谈到的,只是那个架构与你们世界有关的那一面——而非它与其他实相之间的关系。稍早在他自己的经验里,鲁柏把那个架构描写为那个英雄式的次元(在《心灵政治》里)。他相当正确的看出,在这两个架构——你通常在其中运作的那个“架构一”以及这另一个更总括性的实相——之间有一个伟大的交互作用。然而,他并没透彻了解所涉及的创造性的分枝,因为在那时他还没想到,你们世界的主要工作,事实上是你在那个你存在的更广的一面里做好的。
具体的说,你们唾手可得某些累积的知识,那是经由历来的口耳相传,书的记录及电视传下来的客观化的资讯。现在你们用电脑来帮你们处理资讯,而你们对具体的知识或多或少都因此可以首接得到。你们借由感官的运用而获得它。知识被系统化了,在那儿,人们在某个特定的一门学问累积了事实,再以某种方法处理它。你自己的感官每时每刻都在带给你资讯,而那个资讯,以某种说法,己经按照你自己的信念、欲望及意向被无形的处理过了。
举例来说,你会忽视某种另外一个人会立即而紧抓住的“刺激”将它视为“资讯”。那么,即使在你们自己的世界里,你的兴趣与欲望也被用为“筛检出某些资讯”的组织过程。
在“架构二”里可得的资讯,以你们的说法,是无穷尽的。
(在十点二十八分停顿良久,许多次之一。)它是你们世界的源头,因此,它包含了不只是所有具体可得的知识,而是更多得多的。
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任何方面,我并不想把“内我”与一个电脑相比,因为一个电脑并不具创造性,也不是活的。你当然认为你所知的生命即唯一的“生命”。然而,以那种说法,它只是你只能称之为较大生命的显现而己,你的生命是由那较大生命跃出的。这也并不是以贬抑的说法来比较你所知的实相与其他来源之存在,因为你自己的世界包含了——如每个其他的世界一样——一种独特性与一种原创性,以那种说法,那是不存在于任何别处的——因为没有一个世界或存在是像任何其他一个的。
举例而言,内我是觉察你转世活动的你自己的那部分。它是你那存在于时间之外,却又同时活在时间之内的部分。你形成你自己的实相。不过,你所觉察到的自我,显然无法为你形成你的身体或长你的骨头。但它知道如何估量世界的状况,它能演绎。你的推理能力是极为重要的,但单靠它却不能压送出你的血液,或告诉你的眼睛如何看。
内我做那些带来己决定的事件之实际工作。以非常简单的说法,如果你想拿起一本书,而后这样做了,你有意识的经验到那件事,虽然你对把那个动作带来所发生的所有内在事件相当的不察。而内我则指挥那些活动。
如果你想改变工作,而心怀那个欲望,一个新的工作就会以完全同样的方式进入你的经验,因为内在事件会由内我来安排。一件身体上的事件涉及了许多肌肉关节等等的作用。就如涉及工作改变的一个事件也关系到许多人的动作,并且暗示了所有牵涉到的内我的一个沟通网。那么,显然的,一个具体的群体事件暗示了一种在比例上会把你们科技性沟通比下去的内在沟通系统。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西十七分到十一点二分。)口授:那么,再一次的,你可能不知不觉的染上一种病又恢复了,却从来没有觉察过你的毛病,而你被治愈是因为一连串似乎与那病本身毫无关系的事件——因为在“架构二”里内我知道患病及其痊愈的理由,带来会弥补那状况的那些适当的情境。当没有事阻碍了复原的时候,这种事情就会自动的发生。
在内在与外在自我之间的沟通显然应该尽可能的清晰而开放。一般而言,内我依靠你对具体事件的估量。你对你生活隐私面的关注以及你在群体事件中的参与,都与你对具体情况的估量以及你对它的信念与欲望极有关系。
请等我们一会儿……
举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如果你想写一封信,你就会去做。在你的欲望、信念及那个行为的实行之间没有冲突,因此那个行为本身顺畅的流出。如果为了某个理由,经由一个对你现况差劲的估量,你相信这样子的一件行为是危险的,那么你就会阻碍在欲望与实行之间的那个流出。由内我开始那个创造之流会被阻碍。
口授结束。
请等我们一会儿……
(十一点十三分,在给珍和我们一位朋友一些资料之后,赛斯在十一点西十二分结束此节。)
(注一:珍令我颇为惊讶:我知道她对“以太”(或发光的“以太”)的古老理论有一种兴趣,然而那只是一般性的觉察,但我没想到她对那个概念己经熟悉到能那么简洁的替赛斯说了出来。在我有的几本书里,那些作家写到过“以太”,而珍也许读过那些章节。我也许和她讨论过那学说,但我不记得曾这样做过。)
(“以太”的概念自从古希腊时代就有了,到了十九世纪的最后十年,随着牛顿物理,“以太”被假定为弥漫整个空间的一种无色无臭无味之物质,它是光的电磁波及其他的辐射能,如热的传递媒介——例如,就如地球本身作为地震波传导的媒介一样。不过,在上一世纪的末期,一些非常巧妙的实验却无法证实“以太”的存在,而在一九零五年随着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发表,这理论终于永远的被弃置了。)
(我认为“以太”的概念是一个极佳的例子,表现出人如何一首在试图把他对“架构二”天生的知识在物质实相里做出假设或予以具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