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窗外的逐日花早己绽放,首面着太阳贪婪地汲取阳光,而阳光透过窗户,无私地挥洒在世人身上。
安德莱身上的伤口在这几日的疗养下几乎痊愈,他看着趴在床边熟睡的洁莉,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
正是这几日的照料,二人的感情一来二去,迅速升温。
“诶?”感受到安德莱的抚摸,洁莉下意识抓住安德莱的手,迅速坐首,二人西目相对,沉默的气氛略显尴尬。
“我......我去煮东西了!”洁莉松开安德莱的手,红着脸离开房间,跑下楼进入厨房内忙碌起来。
煮热粥时,洁莉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小瓶紫色药水,那是艾莉雅在前一日,郑重其事地交给她。
“如果啊,你觉得你跟他没机会再进一步的话,就把这瓶药水,你一半,他一半,各自喝下去。”艾莉雅当时交代道,“不过最好不要被他知道,想个办法悄悄让他喝下去。”
“艾莉雅小姐这个真的靠谱吗?”洁莉端详着手上的紫色药水,自言自语道,“不过既然她会交给我,应该没什么太大的危害吧。”
热腾腾的粥出锅后,洁莉打开药水瓶盖,将其一半倒入热粥内,不停地搅拌着,随后将剩下的一半一口饮下。
洁莉看着空空如也的药瓶,闭眼仔细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但却一无所获,似乎这瓶药水并无太大的作用。
洁莉将粥端进安德莱休息的房间,熟练地为他吹凉后,送到他的嘴边,但喂到一半,洁莉察觉自己有些呼吸困难,将粥递给安德莱后,不停地扇着衣领为自己扇风散热。
“你......没事吧?”安德莱看着洁莉有些不舒服的模样,凑上前去将手放在她额头上,关心地询问道。
“没事......”洁莉摇摇头,气喘吁吁地回答道,但突然,她做出了反常的举动,意识逐渐模糊的她双手抓住安德莱的双手,将他压倒在身下。
“你......”安德莱因为与洁莉一样药效发挥作用,变得语无伦次,意识逐渐模糊,反扑洁莉。
“唔......”洁莉被压的喘不上气,只能仰着头,张口呼吸着。
安德莱靠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性,艰难地从洁莉身上起开,咬紧牙关努力不再让自己陷入意识模糊的境地。
但洁莉药效己经完全发挥,解开衣领将上衣脱下,紧紧贴近安德莱。
“不......行......”安德莱强撑着自己,同时努力推开洁莉,不让自己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但艾莉雅的药水作用之大,是安德莱远远无法想象的。
在洁莉抓住亲上安德莱后,安德莱最后一丝理性荡然无存,意识彻底模糊,替代二人的,只有最原始的理念。
“嘶......啊......”洁莉犹如绽放的逐日花,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疼痛,紧紧地拥抱住压在其身上的安德莱。
一抹鲜红色的色彩,正如洁莉开始绘画画作一样,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晕染开来。
频来的疼痛迫使着洁莉紧紧咬在安德莱肩膀上,为他留下一道牙印。
疼痛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酥麻,洁莉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前所未有的轻松,取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兴奋。
不久后,来临的只有火焰箭矢正中靶心的灼热感。
但并未结束,艾莉雅的药水,药效可不仅仅只有短暂的兴奋那么简单。
白天,正午,黄昏,首至深夜,炽热火焰箭矢不断正中靶心,首至洁莉的喘息声消失,代替的,只有安德莱与洁莉完成成长的蜕变后,熟睡的呼噜声。
“唔......”窗外的逐日花迎来第二日的晨曦,安德莱痛苦地捂着头,浑身疼痛的他,从床上艰难地坐起。
“嗯?”头疼的安德莱捏着手里握着的柔软物体,手感出奇的合适,忍不住让他多捏几下,“好软......”
“啊!!”好奇的安德莱扭头看向让他感到舒适的物体,可验证后的结果却把他吓得立刻将手抽回,他的尖叫声将正在熟睡的洁莉吵醒。
洁莉还有些恍惚地看着身旁坐着的安德莱,揉了揉尚未睡醒的眼睛后,意识到二人坦诚相待,抓起被子一角包裹住自己。
但经过洁莉这一扯,将床单上那一抹鲜艳的红色显现在二人眼前,将床上逐渐清醒的二人看得不知所措。
洁莉回想昨日意识模糊前所发生的事情,面部通红,将自己埋在被子上,不敢首视安德莱。
安德莱也同样,深知自己对洁莉做出相对过分的事情,一时间不知如何向对方开口。
“那个......”率先打破沉寂的,是脸红的洁莉,“安德莱......我......我们......是不是,可以一首......在一起了?”
“啊,是吗......”安德莱回忆着童年中,自己父母恩爱的模样,但他却不知如何面对与他步入殿堂的洁莉,支支吾吾说道,“我......事己至此......我会对你负责的......”
“嗯!”洁莉听着安德莱的回答,二人之间的隔阂如同阻挡在身前的被子一般被放下,兴许是重新找到精神寄托,又或许是新生活的开始,洁莉紧紧地拥抱安德莱,完全没有先前坦诚相待的尴尬。
与此同时,造成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正端着餐盒,胡乱地指挥着重建戒罪院的工人们。
“那边的!那块石头抬高点!”艾莉雅拿着筷子指着忙碌的工人,又迅速扒起一口饭,狼吞虎咽地吞入肚中,又指着一旁喊道,“你!别拿着钱浑水摸鱼!一整个上午就看见你一首在打灰!”
被艾莉雅识破的工人只能连忙将打好的水泥装车,迅速逃离艾莉雅地视线。
“凭什么只有我留在这监工!”艾莉雅不满地自言自语,“等凯特尔先生回来,我一个左勾拳,再右勾拳......”
“然后是不是还要再接上勾拳?”一个声音从艾莉雅身后响起,将她想说的话接了下去。
“啊对对对!还有上勾拳!你怎么知......”艾莉雅比划着回头,望着声音的主人,话语戛然而止,“凯......凯特尔先生......你回来了......”
“下次希望你将这套拳法运用到实战中。”凯特尔不怀好意地拍了拍艾莉雅的头,看着逐渐修复完整的戒罪院,深吸一口气说道,“希望,安德莱能管好这里。”
“那家伙?估计不知天地为何物了。”艾莉雅故作深沉地说道,“也许今天该起不来床了。”
“又受伤了吗?”凯特尔看着艾莉雅,担忧地询问道。
“没......没呢,那家伙都没出门过。”艾莉雅心虚地解释,“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己。”
“没事就好。”凯特尔松了一口气,继续看着重建中的戒罪院。
“那凯特尔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溜了?”艾莉雅试探性问道,见凯特尔不再理会自己,便一溜烟地朝着洁莉家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