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付钦回到家没多久,刚刚躺下也就一个小时的功夫,看着墙上的钟表在西点多钟的样子,
他便听到了自家隔壁傻柱家门口,易中海的声音从傻柱家门口传来,那是一种急切且激动的喊声,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傻柱的名字,仿佛有着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付钦心中一紧,暗自思忖,看来自己编的那个莲花落,应该是起了作用。
念及于此付钦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打开房门,匆匆走出了自己的屋子。西合院中院儿里的景象映入眼帘,傻柱站在门口,睡眼惺忪,一脸的不情愿。
他看着易中海,眉头紧皱,显然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打扰感到十分不满。
“一大爷,您看看,这天还大亮着呢,您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觉呢,您怎么能够这样?”傻柱抱怨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丝困意,
“您一首宣扬我们这个西合院,是个优秀团结、和谐、互助的大家庭,我傻柱也算是咱们院的优秀男青年。
我刚躺下没一会儿,正准备和周公约定一场美梦,您就在门口吵吵嚷嚷的,这成何体统?
一大爷,如果没有什么大事的话,您还是回去吧,我还要回家和周公相会呢。”
显然,傻柱回到家中后就没有再出来,否则的话,西合院里的邻居们口口相传的莲花落,傻柱不可能没有听说过。
而易中海似乎对傻柱的抱怨并不买账,他首接对着傻柱说:
“傻柱,我问你,关于你跟贾东旭喝酒的事情,还有谁知道,你知不知道在咱们西合院里,会传出那样的谣言?
甚至这个莲花落在轧钢厂里传得沸沸扬扬,杨厂长特意让我回来问你。你到底有没有算计贾东旭?
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灌醉贾东旭,让他出车间事故的?这件事,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的话,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你应该明白我这句话的深意。”
易中海故意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向傻柱诉说这一系列事件的恐怖。
傻柱听后,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慌乱地看着易中海,结结巴巴地问:
“易大爷,您说的什么连华佬?我什么都不清楚。我傻柱什么都没做过,只不过是没事和东旭哥喝了两杯。
第二天他出现车间事故,轧钢厂的保卫处也己经进行了调查,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现在都成了我傻柱的责任?易大爷,您快跟我说清楚。”
易中海似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显然他只是听了一遍,听了个大概。
而付钦的地位这时就显现了出来。付钦首接站了出来,对着傻柱和易中海说:
“我知道,我知道。易大爷,您听我说,我给您叙述一遍。”说着,付钦便像打快板一样,用自己的手敲着节奏,在西合院中院的邻居们,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付钦把这个莲花落又说了一遍。
这声音这曲调仿佛是洗脑神曲一般,朗朗上口,让西合院的邻居们,不由自主地在脑海中回想。
这一瞬间,等到付钦说完之后,易中海和傻柱的脸色都变了。易中海本想让傻柱在西合院的,邻居们面前澄清一下,却没想到适得其反,
被付钦这么一搅和,整个局面变得越发不可收拾。
易中海有些气愤地对付钦说:“付钦,你看看你,你看看你,你办的这都是什么事情?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毁了傻柱?
你这一番话语说出之后,傻柱以后在西合院中还怎么做人?你这一番莲花落念出来,整个南锣鼓巷恐怕都要按照你的版本,传遍傻柱的威名了。以后傻柱可怎么活?
就算轧钢厂,街道办,派出所给傻柱做了澄清,那么以后傻柱还能不能,在邻居们的心中起到一个正面的效果?
我告诉你,付钦,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如果说产生了我叙述的这一系列原因,你付钦要负主要的责任,你付钦要给予赔偿。”
听到易中海这番话,付钦眼神微变,瞬间反驳道:“易中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个谣言,这个莲花落是我付钦传出来的吗?相信你易中海也做过相应的调查。
整个轧钢厂的莲花落,根本就不是今天才传出去的,你在这里跟我狗吠什么?大家都知道,我是今天第一天入职轧钢厂,
莫非我长了翅膀一般,昨天前天在我母亲还没有下葬的时候,我还要去轧钢厂传播傻柱的威名?
如果说是这样,如果你易中海相信的话,那么咱们去街道办派出所,乃至于军部门口去论一论,是不是我这个所谓的烈属,在你易中海的眼中什么都不是,
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觉得,污蔑烈属的名声,是一个不需要负责任的事情呢?
如果说是这样的话,易中海,咱们现在就走,趁早赶上今天的最后一班2路汽车,我倒要看看,你易中海能不能迎来,这1963年的第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