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当后妈

第95章 心里做了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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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在八零当后妈
作者:
忧伤的哈密瓜
本章字数:
4756
更新时间:
2025-06-15

许漾在沙发上坐下,“看了,干吧。”

周茜就嘟着嘴轻哼了一声,怕被许漾听见,她偷偷的往许漾那里看了一眼,被许漾抓了个正着,周茜唰的一下回过头,心虚的将抹布放在桌子上赶紧装模作样地擦了两下。

许漾翘了翘嘴角,伸手将小床拉到自己跟前,低头摸了摸安安的小脸蛋。

周茜等了一会儿,没等见许漾的声音,她回头看了一眼,许漾正低头看着小床里的小团子,灯光打在她身上,将她眼里溢满的慈爱都折射的熠熠生光。

周茜擦桌子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她看着许漾用指腹轻蹭安安肉乎乎的脸蛋,连带着她唇边的笑纹都显得格外柔软,像是盛着一汪融化的蜜糖。

“发什么呆?”许漾突然抬头,眼里的温柔还未褪尽,“活儿做完了吗?”

周茜撇撇嘴,她不情不愿的将盘子碗摞在一起,故意弄的叮当响。许漾没理她,只要活儿干成了就行,至于过程怎么样,她还真不在乎。

周茜把碗筷送进洗碗池,叉着腰对一旁等着的林暖道:“别想偷懒,我会看着你的。”

林暖没出声,默默的打开水龙头,水流“哗”从水龙头里喷射出来,砸在碗盘上西下迸溅开来,不少都溅到周茜的衣服上了绽开深色的花斑,她却浑然不觉,还在那指手画脚。

“要洗干净,知道没。”周茜像个小监工似的踱了两步,还踮脚看了眼水槽。

她似模似样的指挥完,这才心满意足地出去擦桌子。

林暖瞥了一眼她的背影,转头拿了一把碱面撒到碗盘上,雪白的粉末簌簌落在油腻的碗碟上,她将丝瓜瓤浸入水中,粗糙的纤维擦过瓷碗,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林暖的手在浑浊的碱水里翻搅,油花随着她的动作打着旋儿。忽然,她感觉身后有道视线——周茜不知何时折返回来,正扒着门框盯着她看。

周茜眯起眼睛,伸出两根手指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猛地转向林暖,做了个‘盯紧你’的手势。

林暖回过头,默默把碗往水里按得更深了些。

窗外,月光悄悄爬上窗台。林暖的指尖被碱水泡得发皱,却依然稳稳地托着每一个洗净的碗。

周茜甩着抹布晃回客厅,把桌子上的骨头随手扫进垃圾桶里,又拿扫帚把在地上随便扫了两下,将地上掉的饭渣扫进簸箕里倒进垃圾桶。

“咦~”她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起饭桌上掉落的一片黏糊糊菜叶,手臂伸得老远,像甩什么脏东西似的往垃圾桶一抛。

抹布在桌面上胡乱抹了两把,留下几道油亮的水痕。她随手把抹布往椅背上一搭,得意地拍拍手:“完活儿!”她抬脚轻踢了下垃圾桶,“林郁,你去倒垃圾。”

林郁看了她一眼,拿起扫把重新把餐桌底下和厨房都扫了一遍,将漏掉的饭渣和灰尘扫干净,又捡起那块脏抹拿到厨房里洗干净,重新把桌子擦干净,他擦桌子时力道均匀,连桌沿都没放过。

周茜坐在椅子上看着林郁的一系列动作,撇了撇嘴。

她跑到许漾面前,“你不问我跟门口的人怎么说的吗?”

周茜像只等待夸奖的小狗,蹭到许漾身边时连头发丝都透着期待。她双手扒着沙发扶手,眼睛眨巴得快要抽筋,脸上明晃晃写着“快问我”三个大字。

安安正好醒了,皱着眉头就要哭,许漾给他解开尿布,扑面而来的味道和视觉冲击让周茜“yue”了一声。

周茜猛地后仰,捏着鼻子连退三步,整张脸皱成了包子褶

许漾熟练地扯了卫生纸给安安擦屁股,面不改色地吩咐:“给我接盆温水过来。”

周茜如蒙大赦,逃也似的冲向卫生间。拖鞋“啪嗒啪嗒”的声响里还夹杂着她嫌弃的嘟哝声。水龙头被拧到最大,水流哗啦啦地冲击着脸盆,仿佛这样就能冲散刚才那股可怕的味道。

等她捏着鼻子、伸长手臂把水盆递过来时,许漾己经给安安擦干净了小屁股。暖黄的灯光下,婴儿的皮肤像块嫩豆腐,哪还有刚才的惨烈战场。

“喏。”周茜把水盆放在许漾几步远的地方,又退开两步,“放这儿了!”那架势,好像安安是个随时要爆炸的炸弹一样。

她在周围晃了一圈,又走了回来,“你不想知道吗?”

安安被伺候的舒服了,安静了下来,小手在空中抓挠着,咿咿呀呀的说着婴语。

“行吧。”许漾利落的给安安洗好屁股重新包上尿布,“那我们的小喇叭是怎么广播的?”

周茜立刻来了精神,手舞足蹈地开始比划。

窗外的月光像一汪融化的银,静静流淌进来,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周衍和余赞背靠背挤着,老旧的木床随着翻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每一声都像是在诉说着岁月的疲惫。

“哎,咱奶又该去复查心电图了吧?”周衍突然出声,手肘轻轻往后一捅。

黑暗中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余赞翻了个身躺平。“嗯。”余赞应了一声,声音在黑夜中显得尤为的低沉。

周衍盯着天花板上蜿蜒的裂缝,月光将那道裂痕照得发亮:“药也不够了吧?”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什么。

余奶奶和余赞的日子一首过得紧巴巴的。老太太佝偻着腰没日没夜的糊纸盒,余赞空的时候就拖着麻袋走街串巷的收废品,政府每个月补贴的那五十块钱,连塞牙缝都不够。余奶奶的病像只贪婪的蛀虫,每个月光药钱就要啃掉八九十块。年初余奶奶住院那次,更是把家里最后一点底子都掏空了。

周衍不明白,怎么心脏也能风湿了?

“钱......”周衍刚吐出半个字,就感觉背后余赞的呼吸突然一滞。

余赞翻身的动作很轻,但老旧的木床还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没事儿。”他的声音在黑暗里有着故作轻松的紧绷,“差的部分......我去找我妈要。”

这句话像块石头沉进水里。余赞的爸爸早年去世了,妈妈也改嫁了,生了一儿一女,日子过的很是舒心。这些年她对余赞不管不问,像是没这个儿子一样,也就过年的时候,才会才象征性地露个面,过来看看余赞,不过也就站站,问候两句,丢下几块钱就匆匆离去。

周衍能想象余赞站在那户陌生人家门口的模样:攥着衣角的指节发白,喉咙里滚着一声喊不出口的“妈”。或许会被妈妈的新丈夫冷眼打量,或许会听见屋里传来小孩欢快的笑声,而自己像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

“奥......”周衍在黑暗里眨了眨眼。他太了解余赞的倔,知道余赞不愿意麻烦自己。

周衍心里做了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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