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她被噩梦给吓醒了,她坐在床上喘着气,久久不能回神,
梦中,她原来真的不是爸爸妈妈生的,她被抱错了,她其实就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因为医院的医生搞错了,
梦中她害怕那个真千金来夺走她的一切,她拥有的本来就少,还要给别人,所以她陷害污蔑真千金,背地里谩骂打压真千金,
可每次的陷害都被真千金识破,反而是让大家看到她恶毒的一面,
她的丈夫也因她的陷害,和真千金走的越来越近,在一次次化险为夷的过程中对真千金动了情,
再后来她被温父温母赶出了家,丈夫也对她很失望,和她离婚,转头去娶了真千金,
她就是真千金的对照组一样,傅西州娶了真千金后又是给温家拉投资,又是支持真千金的事业,
就这样真千金不仅得到了父母的爱,也得到了丈夫的爱,
得到了她一首以来苦苦追求的可望而不及的爱,
最后的最后那个真千金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温家和傅家也越来越好,
只有她,因为她是二婚,年纪又大,所以没有人要她,她又因为宅在家无所事是了很多年,况且她生下来就是被教育要讨好男人,伺候公婆,是依附男人的,
所以她也没有什么本事,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身上还没钱,
原先是那些包包首饰因为都不是她的,所以她都带不走,她好像一时间失去了所有,
她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跪在温家门前祈求他们能看在以前的份上能够给她一点钱,
可温父温母觉得她以前嫁给傅西州的时候没给家里带来一点利益,反而是他们亏欠那么多年的亲生女儿不计前嫌带给了他们很多利益,
还心地善良的原谅了她,所以温父温母想的是没有找她麻烦就己经很好了,
所以就命人把她赶走了,冷声对她说着,不要在温家门前丢人现眼,温家丢不起这个人,温家没有你这个女儿,
冰冷的话语仿佛砸在了她的心头般,所以她就被吓醒了,额头还冒着冷汗,她现在都能很清晰的感受梦中那股无助和绝望,
西周漆黑一片,万籁俱寂,
此时此刻她好像只能清晰感受她猛烈跳动的心脏,
她抱着膝盖委屈地埋着头哭泣,心里默默安慰着自己,
不会的现在事情都还没有发生,爸爸妈妈不会不要她的,傅西州也不会不要她的……
他们才不会喜欢那个真千金,然后把她赶走的……
这是梦,是假的,不是真的,
不会的呜呜呜呜呜……
……
对了?!
傅,傅西州她要去找傅西州,只要叫傅西州给他们投资,爸爸妈妈就会爱她的,对吧?也会爱她的,不会把她赶走的……
…………
“呜呜呜……傅西州……”温绵没穿鞋子就去找男人了,一路上走得踉踉跄跄,还差点儿摔跤,
傅西州不会走了不在这里吧,毕竟他确实是是常年不回家,好不容易他来示好她却拒绝了,怎么办……她以后要流落街头了吗……
女孩儿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样,慢慢跪坐了下来……
而另一边……
傅西州因为温绵的抗拒一时间也没有强来,他愿意给她时间去慢慢适应他的存在,所以他就到温绵隔壁的房间去睡觉了,
刚结婚的那段时间,傅西州是睡在这里的,只是后来他一方面是因为忙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妻子总在他面前晃,
他很烦,因为他那时候并不喜欢她,所以她做的一切对他来说,都相当于是无用的负担,无时无刻都在被这无用的负担打扰,所以他后面便没有再来过这里了……
傅西州睡眠很浅,睡梦中他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哭声,声音娇娇滴滴的,
他向来不喜欢女子的哭声,会让他心生烦意,可温绵不一样,他很喜欢……
傅西州迅速起身,想去查看一下发生了什么,
一出门,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跪坐在地板上,傅西州赶紧上前,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
他发现女孩儿身上挺冷的,小小的一个缩在他怀里哭泣,穿着睡衣就在外面,
敞开的领口让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女孩儿高耸的雪峰,将人搂在怀里第一眼就看着这里,不过男人很快将视线移开,
他看见了女孩儿哭得红肿的眼睛,
以及感受到她因哭泣而持续颤抖的身体,
“怎么了?绵绵?”傅西州轻柔地将怀中女孩儿额前糯湿的发丝别在耳后,随后轻轻抚摸着女孩儿的脸颊,
“怎么了?绵绵?”见人一首在哭,傅西州又问了一遍,
得说出来,他才好解决啊绵绵……
“呜呜呜……”
温绵扑了过去,去搂住男人的脖颈,
女孩儿身上浓郁的馨香伴随着柔软温热的体温一同扑了上来,傅西州接了个满怀,扶着女孩儿腰肢的手都有些僵硬,
“怎,怎么了?”谁还敢欺负他老婆啊,学校里还是家里啊……
他老婆又是个小宅女,应该不是学校的事就是家里的事吧,
最近她也没去学校,应该是家里的事吧?他听说温家是有点儿重男轻女,不会是温家和他老婆说了什么,惹得他老婆伤心了吧……
傅西州轻轻拍着女孩儿的后背,不停轻声安慰着,诱哄着女孩将她哭的原因说出来……
温绵被男人哄得慢慢就没在哭了,断断续续的说着:“傅,傅西州,你能不能给我家投资……”
傅西州听了心中了然,将人抱了起来,抱着人就进房间了……
就这事啊,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傅西州叹气:“老婆,岳父岳母是和你说了什么吗?”
傅西州腿很长没一会就把人抱进了房间,
床上
傅西州将温绵搂在怀里,将她的手放在手心轻揉捏着,等待着怀中的女孩儿回答他,
“没,没有,你可不可以嘛……”女孩儿眼中泛着泪光,娇艳欲滴的唇瓣张张合合,
傅西州始终懒散的躺靠着,视线在女孩儿哭红了的脸颊上游移,嘴角不可察觉的上扬了些……
噢~难得……好绵绵在求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