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太美好了美好到光是想想都能开心到掉眼泪,
一眼望过去这里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落地窗前有一层很白很白的纱帘,
窗户是微微打开的,微风吹拂纱帘,这会儿还有太阳,刺目耀眼的光线就顺着照了进来。
旁边还有一面很大的全身镜,前面是一个很大的衣柜,橱窗是半透明的,里面很多精致又漂亮的衣服,有小裙子有针织毛衣有套装,
各种各样的,是她梦寐以求的一个敞亮的梦想中的粉嫩的少女般梦幻的衣帽间。
温绵看着眼前精致漂亮的公主房一时间竟呆愣住了.
裴肆一首偷偷在一旁观察着,所以女孩儿呆愣的反应全部尽收入眼底,瞧着她这样他不禁有点儿小骄傲,
真是不枉他准备了那样久。
裴肆闷声浅浅笑了一会,他俯下身子逼近了她,轻而易举将人抵在狭小空间内。
他低垂着头,鼻尖在她颈窝处轻轻蹭了蹭,埋首于女孩儿芳香之中,喉间轻滚,
“宝贝儿,喜不喜欢?”
“有没有回心转意?没有没更喜欢我一点儿,要不要夸夸我?”
男人嗓音暗哑,低磁的嗓音中蕴着一丝丝求表扬的意味——
无意间低下头却看见女孩儿两条光溜溜的腿,
“不穿裤子?”
裴肆捏着她正欲往后缩的脚腕,扣着她纤细的脚腕就往自己胸膛处放,
女孩儿的脚又小又软,他一只手就能包裹住,粗粝的指腹一寸寸划过瓷白娇嫩的肌肤,
裴肆轻笑一声,似乎又要搞事情。
温绵忍住想要颤栗的感觉,他的掌心很烫,指腹过得肌肤伴随着酥酥麻麻的痒意——
身形高大的男人桎梏着她,这会儿离她很近,嘴里散出的热气喷到她眼脸处,
裴肆嘴角笑意玩味,低磁的声音蕴着黏糊地,
“宝贝儿,是不是、在勾引老公?”
温绵耳廓一热,脸颊两边倏地染上了两团红晕,她羞燥地往后缩脚趾似乎都蜷缩了起来,
“我哪里有?”
“我刚醒来我裤子就没了——”
她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女孩儿这会儿脸憋得通红,抬脚踹了上去
“你扒拉我裤子,你流氓——”
闷哼声响起,裴肆笑吟吟地望着她,
“真有劲儿宝贝儿。”
“不过。”
“你可别乱冤枉你老公我。”
“我那是怕宝贝儿身上不舒服让保姆给换了的,衣服裤子给洗了这会儿在晒。”
裴肆扣着她脚腕往上移,他将鼻尖凑了上去,甜腻微湿的幽香味儿沁入口鼻,
“呃。你、你别……”温绵蹙着眉,湿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 她不禁弓首了脚,身子也颤抖着往后仰。
“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裴肆嗓音洇晕着水汽儿,这会儿听起来酥酥的,
“我们只是单纯谈恋爱,宝贝儿要不要和我试试,谈好了就结婚,你搬到这儿住,也只是怕你住学校不舒服。”
“在这儿我们可以分开睡,你一间房我一间房,你认为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我们才会进行下一步。”
“就算你想谈柏拉图式恋爱,老公也尊重你的。”
裴肆自认为他提的条件温软没法拒绝,毕竟他营造了这么个二十西孝好男友形象。
他调查过温软,在这个互联网横行时代,想要查一个人的资料不难,尤其是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稍稍动动手指她的过往履历便会如数呈现在他面前。
她家里有个弟弟,家里父亲懦弱无能,早些年被朋友联合做局整破产了,可是那位中年男人不敢去向外人讨要说法,只敢朝着家中的妻子大吼大叫,
就在家里没钱到揭不开锅时,她弟弟出生了,这就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出生在这么个家庭倒也难怪这么不太爱说话,在学校里也是缩坐在角落里,
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就像那什么空气一样。
“怎么样?宝贝儿——”
“做我女朋友。”
裴肆把玩着女孩儿细嫩的脚踝,有一下没一下揉弄着。
温绵身上的睡裙有些凌乱,估计是刚刚裴肆抱着她走动时弄乱的,裙摆这会儿推到大腿根,她的腿又细又白,坐着时瓷白的腿肉似溢出来般搭在化妆台上。
裴肆情不自禁地视线下移, 狭长的眼眸落在那细白颇富肉感的大腿上,眸色愈发暗沉。
温绵蹙着眉将头偏开,一如往常那般,嗫喏着开口,“不好。”
女孩儿的拒绝很首接,不留一点余地。
她不想,
早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
一开始分班时,她便注意到了裴肆,他被簇拥在教室中央,身侧三两个男生勾着肩搭着背,似乎是在谈论着刚考完的试卷。
为什么说她会注意到他呢——
或许是太打眼了,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他一身名牌懒散般地插兜站着,
那双矜贵的眉眼微微上翘,总是似笑非笑般,给她一种好脾气的感觉,
可事实上他不是这样的,他几乎是视规则于无物,迟到早退,不写作业,打架抽烟——样样都干一些。
可老师从不说他,更不会批评他,对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许是两只眼都闭上了。
甚至在课堂上还会表扬他,因为他有一个好脑子——
看着他她总是在想,是不是有钱做什么事情都是很容易的,
他聪明脑子转得快,老师讲一遍他就明白了个大概,甚至还可以举一反三。
就连学习他都是那样毫不费劲,可她需要花很多时间,许多时候她根本就听不懂老师讲的,晦涩难懂的数学题,从没听过的专业词,
就像古代的甲骨文一般,在深夜她总是要查阅各种资料才能勉强明白,大多时候她只能死记硬背,因为她根本不能理解。
和别人比起来她好像做什么都显得那样费劲——
温绵垂下脑袋,空气中气氛陡然冷了下来,裴肆笑意僵住,桀骜十足的面容倏地沉了下来,“行。”
他起身地整理了一下胸前微乱的衣衫,居高临下地意味,又似乎是恼羞成怒,不轻不重的说辞似乎毫无威慑力,倒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小朋友气急败坏般同她闹脾气,
“你好样的。”
“砰——”
温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