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祈念听见这话,耳朵又腾的一下冒了火,看的王胖子有些新奇。
“胖爷我这辈子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啊,你老实跟胖哥说……你觉得和他们那么做,或者做更过分的事…恶心吗?”
张祈念抿着唇摇摇头,胳膊撑在膝盖上,他觉得只要是好兄弟,就不会觉得另一方恶心吧,这不对吗?
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好兄弟之间是不会起反应的吧?早上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张祈念捂住脸。
“可是…可是我们……都是男的。”
王胖子见他又钻牛角尖,没忍住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有些恨铁不成钢“男的怎么了?胖爷我只知道一种性取向那就是心之所向。”
王胖子将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拍出去。
张祈念闭了闭眼,想着王胖子的话。
算了,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吧。
……
大厅的张海楼和张海客相顾无言。
张海楼知道自己有些胡闹,但他不后悔,长久以来深藏于心底的爱恋早己无法抑制的生长,开出一朵朵绚烂的花。
或许他们早就在一次次纵容,不知不觉间越了界,毕竟越界的必要前提条件是某人纵容,不是吗?
即使会受再多磨难,他也不会放弃。
张海楼不能再失去他了,张祈念是他留在世间的唯一牵挂,他只有他了。
而张海客此时也抬起头,手指无意识的了两下,又想找烟,但怕沾上烟味呛到人,又放了回去。
王胖子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见两人都往这边瞧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把他胖子当工具人使啊!
“别看了,他刚睡下。”干巴巴的声音响起,王胖子还是不希望几人产生误会“不是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慢点儿,本来就不开窍,别给吓到了…他倒是不反感……”
听到这,张海客挑了挑眉,和张海楼都有些意外,毕竟他们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
张祈念再睡醒时己经日上三竿,但屋内还是昏暗一片,他翻了个身,栀子花香充斥于他的鼻尖,陌生并不反感的气息将他整个人环绕起来。
他好心情的打了个哈欠起床,摸摸自己的眼睛,发现经过王大师的冰敷后己经不肿了,只是有些发红。
张祈念重新洗漱,又想到这是谁的山庄,一边嘟嘟囔囔“…吴三省还挺会享受…”
等他下楼后却不见一个人,他转了一圈发现确实没人有些气恼。
张祈念本来昨天晚上就想严刑拷问他们几个怎么回事,结果被一耽搁,给忘了,今天好不容易想起来,又找不着人。
他垂头丧气的去了厨房,毕竟怎么着也得先吃饱才有气势。
张祈念推开厨房门,终于找到了一个人,不过这人的出现让他有些意外。
“哎?瞎子,你怎么在这?”他抱臂靠在厨房门框上,刚睡醒的骨头都是酥的,也没个正形。
“解当家的事儿忙完了,还碰见了吴斜,就索性就一块过来了,这不刚到没多久嘛,他们俩上去休息了…哦对了,沙发上的包里有零食,你看看想吃什么先垫吧垫吧。”
黑瞎子的皮衣被他搭在一旁的架子上,上身只穿了件黑色贴身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