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卿与顾寒川听闻月老庙甚是灵验,便携着手欣然前往。
萧晚卿的眸子里满是期待的小星星,仿佛已经看到美好的未来在眼前闪烁,那眼中闪烁的光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让人心生欢喜。
顾寒川则一脸虔诚,那冷峻的面容在走向月老庙的途中都柔和了几分,冷峻的面容在阳光的映照下,线条似乎都变得温暖起来。
月老庙周围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嘈杂的人声和香火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那嘈杂的人声像是煮沸的开水,咕噜咕噜响个不停,香火的气息浓郁得仿佛能看到一缕缕烟雾钻进鼻腔。
傅云深得知二人的去处后,赶忙提前在月老庙周围安排人手。
不多时,关于萧晚卿和他的谣言便如长了翅膀一般传开了。
周围的人开始对着萧晚卿指指点点,那一道道异样的目光像是利箭一般刺向萧晚卿。
萧晚卿听到那些不堪的谣言,先是愤怒地瞪大了眼睛,她握紧了拳头,想要质问那些造谣者,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燃烧的火焰,能感受到她的愤怒在眼中跳跃。
可是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太多,那些谣言如潮水般涌来,她终究还是被那股恶意淹没,委屈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原本满是期待的眸子也黯淡了下来,仿佛星辰突然被乌云遮盖。
她耳朵里尽是那些不堪的谣言,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乱响,难受至极。
顾寒川感受到她的难过,紧紧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温热而有力,仿佛在传递着无尽的力量,那股温热从手掌心传来,像是一股暖流流进萧晚卿的心里。
顾寒川冷冷地扫视着周围那些乱嚼舌根的人,那眼神好似能将人冻结,眼神扫过之处仿佛能让人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冷。
萧晚卿咬着嘴唇,努力不让眼泪落下,嘴唇被咬得微微发白,她轻声对顾寒川说:“寒川,他们怎么能这样凭空污蔑我。”顾寒川轻抚着她的手,手指轻轻滑过她的手背,像是微风拂过湖面,安慰道:“晚卿莫怕,我定不会让你受此委屈。”就在此时,顾寒川眼神一凛,似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冷笑中带着一丝寒意。
只见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暗暗记下了几个可疑之人的模样,眼睛像鹰眼一般锐利地扫视着人群。
傅云深躲在暗处,看着萧晚卿楚楚可怜的模样和顾寒川那坚定的神情,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
而顾寒川牵着萧晚卿的手,转身快步离开月老庙,只留下傅云深在那暗自揣测自已的计划是否已经被识破。
顾寒川眼底闪过一丝寒芒,他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好似一切尽在掌握。
他轻轻拍了拍萧晚卿的手背,手掌轻轻落下,带来一阵轻柔的触感,低声说道:“乖,看我如何反击。”说罢,他便对着身后的刘师爷使了个眼色。
刘师爷心领神会,立刻带着几名顾府护卫,如狼似虎般冲向人群中那几个刚才叫嚣得最厉害的家伙。
护卫们奔跑时带起一阵风,那风呼呼作响,周围的百姓们纷纷避让,有的小孩被吓得躲在大人身后,眼睛却又好奇地探出来张望。
那几人瞬间被抓住,他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恶魔降临,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
周围的百姓们围了过来,形成了一个圈,大家都屏住呼吸,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好奇地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几个散布谣言的人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像捣蒜一般对着萧晚卿磕头认错,额头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敲在鼓上,嘴里不停地说着:“萧姑娘,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听信谗言。”周围的百姓见状,纷纷哄笑起来,那笑声如雷鸣般响亮,在这月老庙前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顾寒川冷冷地看着他们,声音如寒冰般刺骨:“是谁指使你们散布谣言?”那几人哪里经得住顾寒川的威压,竹筒倒豆子般地将傅云深供了出来。
周围的百姓听闻真相,顿时一片哗然,纷纷指责傅云深的卑鄙无耻,同时对萧晚卿投去同情的目光,也更加钦佩顾寒川的担当。
“现在,给晚卿道歉!”顾寒川的声音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那几个散布谣言的人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萧晚卿磕头认错,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嘴里不停地说着:“萧姑娘,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听信谗言。”萧晚卿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的委屈也消散了大半,只觉得顾寒川是真的把自已放在心尖上疼宠。
处理完这些宵小之徒,顾寒川牵着萧晚卿的手,无视周围人诧异的目光,径直走进月老庙。
庙内香火鼎盛,烟雾缭绕,那烟雾如同轻纱一般在空气中弥漫,月老像慈眉善目地注视着众生,仿佛带着无尽的慈爱。
两人跪在蒲团上,虔诚地闭上眼睛,许下心中美好的愿望。
萧晚卿偷偷睁开眼,看向身边的顾寒川,他的侧脸线条如刀削般完美,眼睫纤长浓密,仿佛世间最美的画卷,那眼睫如同蝴蝶的翅膀轻轻颤动。
顾寒川也正好睁开眼睛,四目相对,一切情意尽在不言中。
那一刻,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唯有两人心中,情愫暗涌,浓烈而深沉。
萧晚卿感受到来自顾寒川手掌的温暖,那温度似乎一直蔓延到了她的心里,像是阳光穿透云层洒在身上,她的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微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温馨而浪漫的气息,那气息如同盛开的花朵散发的芬芳。
就在这时,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像是急促的鼓点,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静谧,“晚卿!不要相信他!”傅云深跌跌撞撞地冲进月老庙,脸上写满了不甘与疯狂,脚步慌乱得像是失去了方向的小鹿。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颤抖着举到萧晚卿面前,手指不停地抖动,声嘶力竭地喊道:“晚卿!你看清楚!这是你亲手写的信,你曾答应要嫁给我!你不能嫁给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庙内原本祥和的气氛瞬间凝固。
顾寒川眉头紧锁,上前一步,从傅云深手中夺过信件。
他目光如炬,仔细端详着信纸的材质,他用手指轻轻着信纸,感受着那纸张的纹理,那纹理像是树叶的脉络在指尖划过。
他又仔细看那字迹的走势,眼睛紧紧盯着每一个笔画,像是要穿透信纸看到背后的真相,眼睛专注得如同猎人盯着猎物。
接着他认真阅读信中内容的措辞,嘴唇微微蠕动,像是在默读。
一股淡淡的香气从信纸上传来,这香味……
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
他薄唇轻抿,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那眼神如同猎豹发现猎物一般犀利。
“傅云深,你这拙劣的伪造技术,怕是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吧?”顾寒川语气冰冷,带着一丝嘲讽。
他将信纸翻转过来,指着背面一个不起眼的印记,“这印章,分明是仿造的,手法粗糙,漏洞百出。哼!傅云深,你以为这般小儿科的手段就能骗过我?你也太小看我顾寒川了!”说罢,他轻蔑地将信纸扔在傅云深脸上,信纸轻飘飘地落下,却像是重重地打在傅云深的脸上,周围的香客哄堂大笑,那笑声像是汹涌的海浪一波一波涌来,傅云深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晚卿看着傅云深那歇斯底里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深深的厌恶。
“傅云深,事到如今,你还要继续演戏吗?你以为这种低劣的手段就能拆散我们吗?简直是痴人说梦!”周围的香客也纷纷对傅云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伪造信件,真是败坏门风!”“就是!人家姑娘明显不喜欢他,他还死缠烂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傅云深听着周围的嘲讽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紧咬着牙关,心中满是悔恨。
他知道自已已经彻底失去了萧晚卿,可他的爱已经在嫉妒和不甘中扭曲,他不知道自已该何去何从,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如同他那破碎的自尊心。
傅云深离开后,月老庙内又恢复了平静。
顾寒川深情地望着萧晚卿,单膝跪地,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那精致的玉镯在他手中似乎有千斤重,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萧晚卿,眼中满是深情与期待,那眼神如同深邃的湖水,柔声道:“晚卿,嫁给我,好吗?”玉镯晶莹剔透,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如同顾寒川此刻温柔的眼神,那光芒像是柔和的月光洒在身上。
萧晚卿眼眶微红,轻轻点了点头,“我愿意。”
周围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祝福声,那掌声如同雷鸣般响亮,祝福声如同悦耳的鸟鸣声。
两人紧紧相拥,在月老的见证下,确定了彼此的婚约。
远处,傅云深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
他捂着胸口,痛苦地喘息着,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那悔恨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那绝望像是无尽的黑暗将他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