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阿难后,金翅大鹏王与如来到底有什么勾当,无人知道,只是大鹏王回来后,阿难发现其脸色极其难看,早己修成无形的鸟嘴时隐时现。
阿难判断,那一定是被气的。
大鹏王没说什么,只是偷偷带阿难出天宫,打发阿难自己回昆仑山,说是自己还有事要处理。
阿难不想走,但因武力不及大鹏王,打又打不过,便含冤离开。
然后,阿难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他再也没见过大鹏王。
麻晓很恼火,耐心听阿难结结巴巴讲了半小时,一点有价值信息都没有,如来搞地产跟他有毛关系,他想知道的是金翅大鹏王。
随即,他让吕光定马上出发,到念青唐古拉上,找另外的神殿。
吕光定还不死心,认为这里定藏着什么秘密,就要准备地毯式搜查。
但须菩提告诉他,这里就是个避难所,没什么值钱物件,只是装修考究一点。
他们在这里少说也呆了两三百年,真没发现什么好东西。
但是,他们唬不住吕光定,先不说他们有没有神仙身份,单说1000多年的代差,那个时候的垃圾,到现在都是古董。
何况他们身上还藏着金翅大鹏王的秘密,这更是吕光定想要探究的。
可是,吕光定里里外外搜了大半天,眼看外边都天黑了,这才收手。
随后,捷达车在夜晚从峰顶起飞,开赴下一站,念青唐古拉山。
此行,捷达车载了五人一猫,麻晓把须菩提他们仨都带上了,多少有点超员。
好在天上没交警,只要能装下,拉多少人都不是事。
西昆仑到念青唐古拉,首线距离也有1500公里,捷达很猛,不到一个小时就赶到了。
同样的路数,拿地图找方位,抹黑铲雪,最后吕光定掏出一块石头按到山里,雪峰下一扇大门徐徐打开。
进入山洞,眼前就是一座宫殿,门楣上同样是大鹏展翅标识,确认无疑,这里还是金翅大鹏王所建。
进入宫殿,一眼望不到边,尽是空空如也。
B萌从口袋中掏出六具干尸,摆成一圈,然后让麻晓唱歌唤醒。
小小鸟不管用,如是我闻也无济于事,最后麻晓灵机一动,现场创作一首:
“观自在菩萨,念到深般若经时,真真儿瞅见身上的五蕴,都是虚的没影儿咧!这苦啊难啊,全让菩萨给渡过去咧!舍利子啊,恁记着:色和空没两样,空和色也一样,色就是空,空也就是色........”
蓦地,一具僵尸挺挺跳起来,嘴里喊着:“俺悟空,俺不色,俺不色..”
大猫不屑地瘪瘪嘴,“瞅瞅恁,身体都被抽干了,咋还说不色哩?”
“俺就是不色,不信恁看看,俺还是哩!”说着僵尸就要脱衣服。
“好嘞,好嘞!”麻晓连忙阻止,怕僵尸看到小虫没了,再背过气去。
“恁是哪个?”他又问道。
“俺是舍利子。”
“我去!这都色成粒子了,还说你不色?”
“俺这个舍是翘舌,房舍的舍,不是的色。”
见僵尸有些着急,麻晓也不再逗他,随即说道:“把他们几个叫醒,我就不说你色。”
“俺咋叫醒他们?”舍利子急得首挠头,把头顶仅剩的几根头发都扯掉了。
“就唱金翅大鹏王教你们的歌谣?”B萌提示道。
舍利子继续挠头,眼瞅着干枯的头顶都挠出窟窿了,嘴里就是哼唧不出来。
你还特么号称智慧第一,我看你就是一个废物,麻晓心中腹诽。
“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
麻晓再次祭出灭度大法,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不玩了!
麻晓一生气,把两具干尸塞回B萌的口袋,叫上司机吕光定,带着须菩提、舍利子等人,赶往下一站祁连山。
行程很顺利,唤醒很顺利。
“开眼见明,闭眼见暗,所见不同,见性不变。见见之时,见非是见;见犹离见,见不能及。”
麻晓不知从哪里抄来这两句话,刚叨咕完,一具木乃伊就复活了。
“恁是谁呀?”须菩提指着木乃伊问道。
“须菩提,是恁。俺是阿那律,恁不认得俺哩?”
“你现在就跟枯树似的,他当然不认得你了!”
说话间,麻晓向阿那律招手,“过来,看着我,吸收点阳刚。”
阿那律盯着麻晓,眼眶里的空洞渐渐充盈,随后........
麻晓就像个能量包,谁来谁充电。
扑通!
吸饱能量的阿那律跪倒在地,给心目中的金翅大鹏王,还不忘招呼须菩提、舍利子等人一起。
“都起来吧!”麻晓抬手,“我不是你们的金翅大鹏王。你们非要认,那就忍他好嘞!”
说着,麻晓把B萌拉过来,“他好歹还是根毛,我连毛都不是。”
须菩提等人愣愣地看着B萌,打死他们都不相信,大鹏王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是那么高大上,怎么就变成一只肥猫了!
“不中不中,那只猫是恁养哩宠物,恁就是俺的大鹏王。”须菩提不住地摇头。
“是滴是滴,恁就是大鹏王。俺是天眼第一,不会看错哩!”阿那律附和道。
麻晓眸子一亮,“呦呵,天眼第一!那你告诉我,大鹏王究竟遭遇了什么,导致魂飞魄散。”
“阴谋,巨大的阴谋。”阿那律斩钉截铁道。
麻晓一听有戏,随即拉着阿那律坐下,“来来,快给我讲讲,到底是什么阴谋,谁搞的。”
阿那律点点头,随即开口,“那天,大鹏王说要带阿难去天宫见如来,俺就在他身上看到了不祥,便极力阻止他,没成想.....唉!”
阿那律开始哽咽,不停地摇头。
麻晓连忙安慰,“好好!情绪抒发完了,就接着说。”
“嗯!”阿那律点点头,“没成想,没成想,被俺猜中了。”
“继续。”麻晓催促道。
“木了!”
“什么!”
“木了!俺猜中了!”阿那律一摊手,目光睿智地麻晓。
麻晓气得要命,就要一拳砸过去,敲碎阿那律的骷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