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璧发出了一声惨叫。
朱九真看到他表哥掉下了悬崖,也是非常担心。
“表哥——”
她表哥再也不能回她的话了。
此时朱九真看向了范思贤。
“是你把我表哥打下悬崖的,我要你偿命。”
范思贤也没有想到自已刚刚那一剑爆发出来的太极真气竟然如此强大,一剑把卫璧震的掉下了悬崖。
“是你表哥技不如人,自已掉下了悬崖,这怎么能怪我呢?”
“我表哥的修为远在你之上,他不忍心伤你,没想到你竟然出手如此狠毒。我要杀了你为我的表哥报仇。”
朱九真也是后天境中期的修为。
他的长剑出以后,对着范思贤的咽喉就刺了过去。
范思贤侧身躲了过去。
朱九真一剑刺空以后,她转身对着范思贤的小腹又刺了一剑。
范思贤直接用太极剑法缠住了朱九真的长剑。
随后他用太极真气震开了朱九真的手,朱九真手中的长剑便掉在了地上。
范思贤用剑架在朱九真的脖子上,笑着说:“还打吗?”
朱九真彻底害怕了。
“不打了。”
“我的剑要是再靠近你的脖子一点,绝对能够把你的脖子咽喉划破。”
随后范思贤把长剑收了。
此时张三丰带着卫璧从悬崖下边飞了上来。
原来卫璧快落下悬崖的时候,恰好张三丰从悬崖下边飞了上来。
张三丰用太极真气把卫壁从悬崖边吸到了悬崖下。
众人都以为卫璧自已落下了悬崖,实际上是张三丰在那里吓唬卫璧。
在张三丰把卫璧扔在朱九真面前时,卫璧已经吓得尿了裤子。
“表哥你怎么样?”
卫璧浑身哆嗦,双腿已经瘫痪,根本就站不起来了。
当朱九真看到他脚下的那滩水以后,她非常诧异的问道:“表哥,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没事。”
范思贤毫不客气地说出了真相。
“都吓尿了,还说自已没事。”
卫璧看到范思贤以后就来气了。
“范思贤你竟敢偷袭我,我若有准备的话,又怎么会被你逼下悬崖?”
“你若不服气的话,咱们两个可以再战一场,这一次如果你掉下了悬崖,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我现在内力还没有恢复,要是我的内力恢复了,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张三丰捋着做自已的胡子,轻声说道:“你们都不要在这里争了,贫道刚刚在悬崖下边看了看,把每一处可能的地方都查找了,结果并没有发现无忌的尸体。”
武烈心中一喜道:“张真人,既然您在悬崖下没有发现张无忌的尸体,那就说明张无忌还有可能活着。”
“你们最好祈祷上天,让我的无忌徒孙活着,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我师公的意思非常明显,如果无忌师兄有什么不测的话,你们这些人都得陪葬。”
“我们相信张无忌吉人自有天相,他不会有事的。”
朱长龄再一次思索片刻道:“张真人,您有没有在悬崖下边的山洞里面找一找?也许张无忌并没有摔死,他是躲进了山洞之中,假如张无忌受伤严重,在山洞里面没吃的没喝的,恐怕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张三丰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贫道就再下去查看一番。”
张三丰再一次飞下了悬崖。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范思贤听到在背后的树林里面有飞鸟受到了惊吓,飞上了天空。
他转身向那边一看,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见在树林里面飞出来一个黑色的巨型人影。
大概是那人影挡住了太阳光,所以看到地上的人影非常庞大。
天上那个人竟然还在笑,笑得非常瘆人。
“哈哈哈……”
那人没有给范思贤反应的时间,直接从空中来了一个雄鹰扑食。
那黑色的人影从空中像鬼魅一般,在范思贤的面前一闪而过。
当那人影飞走以后,范思贤的人也不见了。
武烈和朱长龄施展轻功追了一段距离以后,他们发现那人影带着范思贤已经跃入到了另外一座山头。
以他们的速度,要想追上那个人影根本就不可能。
朱长龄站在一块岩石上,眼望前方惊叹道:“好快的速度!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高的轻功。”
“能有如此轻功的,至少在宗师级别,最起码是一花宗师。”
“我们二人只是先天境中期的武者,要想追上一花宗师,谈何容易?”
“就算我们能够追上那个人,我们是他的对手吗?”
“咱们两个在一花宗师的面前,恐怕只能给人家塞牙缝。”
“你说的不错,此人的武功不在金花婆婆之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为什么要把范思贤抓走?”
“范思贤是张三丰的徒弟,也许那人想抓住范思贤要挟张三丰做一些事情,这和我们没有关系。”
“没错,张三丰要是问起我们,范思贤去了什么地方,那我们就如实回答。”
朱九真和卫璧两个人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表哥,终于有人为咱们出气了。刚刚那个怪物从树林里面飞出来以后,直接就把范思贤抓走了,我看范思贤凶多吉少。”
“没错,这个范思贤,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恶心,他要死了,今天晚上我就给老天爷烧几炷香,谢谢老天保佑,让范思贤死无葬身之地。”
朱长龄和武烈再一次飞到悬崖上的时候,朱九真赶紧上前问道:“爹,范思贤死了没有?”
“他被黑衣人抓到了另外的山头,我和你舅舅没有办法追过去,所以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那黑衣人就像凶猛的雄鹰,抓着范思贤以后一定会把他杀掉,看来他必死无疑。”
武青婴脸色一沉,非常担心的说:“爹,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的好,张三丰上来以后,找不到范思贤,他一定会大发雷霆,万一他把我们杀了,那该如何是好?”
朱长龄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青婴说的对,咱们得马上离开这里。”
武烈却不这么想。
“我们现在绝对不可以离开。”
“你不走,难道想死在这里?”
“就因为我想活着,所以咱们才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