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可把外面的人吓了一跳。
蒙訞看着面前的女人,很好两个巴掌印,都对齐了。
对面的女人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马上拿出手机,开始叫男人了。
下一秒,外面的员工就看见他们的主管匆匆忙忙的赶向休息室 , 这不会打起来吧?
邹月恶狠狠的瞪着蒙訞:“你死定了。”
蒙訞反而步步逼近:“喜欢叫男人,是不是在床上也喜欢叫,叫的好听吗?”
看着进来的男人,秃头,大肚腩,选男人真的是一点眼光都没有。
“你会找,我也会找 。”蒙訞也拿出手机,但是开口就只说了一句:“下来。”
“你是哪个部门的?”主管的声音陡然拔高。
“你猜?”蒙訞笑的可开心了呢,“你觉的我是哪个部门的?”
主管看着自己的宝贝被打了两巴掌,实在是心疼坏了。
可是面前的女人长得也实在是美丽,可是还是为了给自己的宝贝撑住了面子。
这下休息室的门首接打开 ,外面围满了一堆人。
“让让。”
突然传来周秘书的声音 ,众人纷纷纷纷让道。
接着就看到周秘书身后的男人,一脸的阴沉,这不是邢总吗?
邢之北走了进去,不大的休息室,男人一进来就显的特别的拥挤。
她只是简短的几个字:“介绍一下,我男人。”
主管不是没有见过邢之北 可是他这种小领导怎么可能跟他接触到。
男人看到蒙訞的衣服湿了,皱着眉头,开口:“周秘书,把门给关上。”
周秘书把门给关上,就守在门口,疏散面前的人:“快点去工作,在这里看什么。”
门一被关上,休息室不是透明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
周秘书默默为里面的人默哀,惹谁不好,惹他们两个,自寻死路。
主管一看到邢之北就开始点头哈腰:“邢总 你好。”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巾。
“訞訞,擦擦手。”
这句话一出,本就害怕的这两个人 ,现在更加害怕,这么亲密的称呼。
蒙訞重新倒了一杯咖啡,垂眸搅动着杯中的蓝山咖啡,瓷勺碰撞杯壁发出细碎声响。
一步一步来到女人的面前,她手腕微不可察地一倾,滚烫的深褐液体精准泼向对方的肩背。
“哗啦——”咖啡液顺着她的领口蜿蜒而下,在面料上烫出深褐的痕迹。
女人猛地后退,蒙訞也己攥着空杯退后半步,指尖还挂着几滴残液,恰到好处地在大理石地面晕开深褐圆点。
“这位小姐?”蒙訞己泫然欲泣地抬起眼,睫毛上仿佛凝着水汽:“对、对不起……手滑了。”
“你不会怪我吧?”女人忍受着烫意,连忙摇头。
看到女人这么识趣,蒙訞又重新展露出笑容。
走到她的面前弯腰看她,十分好奇的问:“你为什么泼我咖啡呀?”
女人一首低头,不敢抬头看她,也不敢回话说话呀。
“哑巴了吗?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为什么泼我呀?”
女人还是沉默,蒙訞实在是没有耐心了,又扬起巴掌。
这个时候女人才终于抬起头颤巍巍的回答:“我……我……我看你太漂亮了。”
“天呐,竟然是这个理由,你这个理由好棒哦,谢谢夸奖。”
“你也很漂亮哦,所以我才向你泼咖啡。”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在邹月耳边说,“你喜欢吗?”
邹月感觉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在缠绕着她。
她实在是受不了,当即就哭出声了。
蒙訞从旁边拿了张纸巾轻轻的为她擦拭眼泪,
嘴里还安慰:“怎么哭了呢?这么漂亮还是不要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
“邹月,”她盯着对方骤然变色的脸,声音冷得像冰,“下一次,我会连杯子一起砸你脸上。”
蒙訞要看向旁边的男人,看了一下他西装上的名牌:”许主管,是吗?如果你有任何意见,可以向我男人提哦。“
男人马上点头,不敢抬头看她,颤抖的回答:“好的,好的。”
蒙訞转身看着邢之北穿的人模狗样的就在那里笑:“快点给我开门。”
“好的,遵命。”
门终于打开,蒙訞踩着细高跟转身,邢之北垂首跟在三步开外,脊背微弓的弧度敛去所有戾气,指尖虚蜷着,目光追着她鞋跟叩地的每道声响。
“邢之北,你怎么管公司的人,这种人都招进来,当初把我卡的这么死,是不是专门针对我的?”
蒙訞看着身上的衣服,都脏完了,身上黏黏的,再看看旁边的男人,习惯的抬起手,一巴掌的拍在他的脸上。
男人没有丝毫躲避,反而还把自己的脸凑上去。
电梯内的镜面映着邢之北颀长的影子,不锈钢壁面冷光流转。
数字从20楼上升至28楼的瞬间,他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攥住蒙訞的腕骨,将她整个人按在冰凉的金属壁上。
“唔——”她喉间的惊呼被他覆上来的唇碾成碎片。
男人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指尖掐着她下颌迫使她仰头,齿间的微凉混着雪松淡香侵入呼吸。
电梯顶灯在他睫羽下投出晃动的阴影,她能看见他紧蹙的眉峰和眼底翻涌的暗潮,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别乱动。”他的声音贴着她唇瓣震出低哑的气音,指腹着她下颌的力度却陡然加重。
蒙訞背脊抵着冰冷的镜面,手背被他按在电梯按钮上,金属面板的凸起硌得生疼。
数字“25”在上方闪烁,电梯运行的嗡鸣此刻却像被抽空,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呼吸声在狭小空间里震荡。
他的吻带着惩罚般的侵略性,舌尖撬开她紧抿的齿关,卷走所有反抗的余韵。
她能尝到他唇角残留的涩感,混着自己唇瓣被碾磨出的微甜血腥味。
发梢蹭过他西装领口的暗纹,后颈被他手掌扣住,连挣扎都显得徒劳。
电梯“叮”地一声到达28楼,门外光线透进来的刹那,他才松开她红肿的唇,指腹却仍掐着她下颌没放,指缝间能看见她因窒息而泛白的脸颊。
镜面映出她凌乱的发丝和沾着水光的眼睫,而他喉结滚动着,指腹擦过她下唇的血痕,声音沉得嘶哑:“訞訞,真漂亮。”
蒙訞首接抬手,对着他的脸又是一巴掌:“邢之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