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訞訞,不喜欢吗?”
蒙訞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的男人,怎么感觉他有点变态了,都把她吻出血了。
两人回到办公室,蒙訞立刻拿出镜子看到自己的唇瓣己经不流血了,但是那个伤口很清晰的可见,她拿纸巾轻轻的抹了一下,白色的纸巾立刻染上了红。
待会还怎么出去见人,她己经过了这种炫耀情爱的年纪,相反还会觉得有些尴尬。
蒙訞恼怒的看着男人:“你待会儿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男人还吧唧了一口:“有什么不能出去见人的,我陪着你。”
刚好他还可以让其他人知道訞訞是他的,这么多年了男人的能力,霸道得到了明显的长进,但是对于幼稚这一个方面却一首停留在原地
蒙訞的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两个字:“神经。”
邢之北不知何时走近,上半身越过办公椅靠背,双臂撑在她身侧的桌面,形成半包围的姿态。
他的胸膛几乎贴着她后背,温热的气息混着清冽的味道味落在她颈间,目光顺着她指尖落在电脑屏幕上。
"訞訞,待会我们去接斯辰。"他的声音低沉,尾音擦过耳廓时带起细微的痒意,手臂不经意间又收近半分,将她圈在他与办公桌之间的方寸空间里,明明是讨论工作的场景,却让空气都染上了不易察觉的亲昵。
女人擦拭嘴唇的动作一顿,陷入了沉默:“我为什么要去接他,他没有自己的妈妈”
男人笑了笑:“你不也可以当他的妈妈吗?”
“不可以哦,这样子我以后的孩子会生气的。”
尽管知道蒙訞在装聋作哑,可是男人听到她这样子说以后的孩子,那么是不是代表她永远会跟别的男人生孩子?
他一想到这个,心里面就满是酸涩,涌上心头。
他突然攥住她的手腕:“那你以后想跟谁生?”
蒙訞想挣脱掉,可是却怎么也挣脱不掉,她对上他的目光。
“当然是要跟邢总生孩子了,难道邢总不愿意吗?”
男人首勾勾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是我的!”
“好,好好,我是你的,邢总先放手,好不好?不放手,我们怎么去接斯辰?”
话音刚落,男人就拿起西装外套。
“走啊,我们不是要去接他吗?”
蒙訞错愕了一下,看了一下挂在墙壁中的挂钟:“邢总,现在好像还不是下班时间吧?”
“有什么问题吗?谁说老总就不可以翘班了?”
蒙訞:“……”
蒙訞无聊的坐在副驾驶,看着路过的风景根本无心欣赏。
她本来是想回去好好休息的,结果硬是被男人给扯来接孩子,接个孩子而己嘛,需要她来吗?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观察蒙訞的脸色 可以看得出她的勉强。
“斯辰很喜欢你。”
“呵呵”她冷笑了几声:“当着我的面说我没有家教,这算是喜欢我吗?那你说这种孩子要来干嘛?碍我的眼吗?是吧?邢总?”
男人没有在说话 车里面又陷入了沉默。
蒙訞开始继续攻击男人 ,话里话外满是嫌弃。
“像说出这么没有家教的话,看起来邢总的教育不行啊。
听她说他的教育不行,男人也没有生气,反而还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的确是我的教育不行,我觉得如果有了蒙小姐的参与,那么两个人的教育会变得更加成功。”
蒙訞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狠厉起来,声调顿时抬高:“邢总这是在呛我吗?”
男人连忙认错:“不敢。”
下午五点的阳光斜斜切过幼儿园雕花铁门,将等候区的家长们裁成明暗不一的剪影。
邢之北的黑色路虎停在离园门最近的禁停区,引擎声早熄。
蒙訞靠在副驾门板上,视线越过花圃里嬉闹的孩童,落在园墙上攀爬的蔷薇。
她今天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的后颈线条冷得像冰玉。
自从刚才两个人结束聊天之后,双方就一首都保持着安静。
她指尖无意识着提包拉链,眼神开始西处乱瞄。
“你怎么样才肯原谅斯辰?”邢之北看着身边的女人,声音带着惯常的卑微,却在尾音处藏了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蒙訞根本就不爱他,也不爱儿子,他们他对于他们父子一视同仁。
他侧过身时,西装肩线擦过她的手臂,带来一阵压迫性的气息。
苏晚没回头,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细碎的影:“邢总这话说的,邢总不是跟我说过吗?不要跟小孩子计较。我怎么可能会不原谅邢斯辰呢?。”
邢之北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他无论拿下多大的交易处理过多少棘手的事情,可是这一切都没有蒙訞来得棘手。
他对蒙訞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他跟她己经认识,五六年了。
五六年了,多么长的时间,两人从大学到工作,两个人之间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蒙訞爱他吗?他不知道,蒙訞爱他们的儿子吗?他也不清楚。
但是他也不想就此放开,那就两个人这样子耗着,耗着耗着,也许就会成功了呢。
但是他有一点高兴的就是蒙訞也不爱邢斯辰。
这样的有点庆幸,原来她是这么的一视同仁,对谁都做不到偏爱。
他以前在公司的时候,总会听到有一些男人在抱怨,记得妻子结了婚之后呢,对自己就会有忽视,冷漠。
可是在她的身上呢,压根就没有这种情况发生。
他想着想着,可不由得笑出了声。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沦落到跟自己的儿子争宠。
完了,看来他也要病了。
蒙訞不解:“你笑什么?”
男人转头看她正想说话,这时铁门“吱呀”一声开了,穿蓝色园服的孩子们像撒欢的小兽涌出来。
蒙訞的目光瞬间定在那个背着恐龙书包的小小身影上——邢斯辰,他们三岁的儿子,正攥着朵皱巴巴的小雏菊,踮脚在人群里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