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可不知道自己己经被人惦记了,她此时按着脑海当中的荒野求生知识,终于垒好了一个土窑。
土窑虽然简陋,而且看起来不太稳,后面淋上了湿泥,看起来还算是有模有样。
谢昭终于是忍不住了:“咳咳 黎安,你们打算干什么?”
不想和黎姿说话,但他可以和黎安说话啊。
黎安有些警惕的看这个小子一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小子怕不是对他的妹妹有意思。
作为一个哥哥,他警惕一切接近他妹妹的雄性。
肯定都是不怀好意!
不过说起自己的妹妹,黎安还是有几分骄傲:“那是我妹妹要搭的一个土窑,她准备做一批陶碗。”
谢昭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土窑,而且还能把它烧陶碗。
他更没有想到黎姿竟然还会这一手,不过她不是黎家的千金吗?
哪怕只是假千金,但也不应该会这些邪门而且稀奇古怪的技能吧?
她会的难道不应该是琴棋书画,剪花插花这些文雅的东西吗?
怎么会的东西都这么邪门?
谢昭虽然是在心里下意识贬低了一番黎姿,但其实他心里的惊讶要占更多。
他看向黎姿的目光变得有几分的惊愕和挫败,他都有点下意识的自卑了。
起码在荒岛上面,他的作用竟然比不过黎姿?
旁边的白以纯,此时尴尬的仿佛一个局外人,根就没有人理会她。
不过好在她的脸皮也不是那么的薄,她自己找了个位置在旁边和首播间里的观众聊天。
偶尔的眼神看过来,眼神里有几分的轻蔑和不屑。
在她看来,这4个嘉宾全程就是傻子。
不就是10天的荒岛求生吗?那么认真干什么?
反正到最后撑不住了,节目组肯定会帮忙的。
就不能学她一样和观众聊天,尽可能的转化一些路人作为粉丝。
反正在她看来,黎姿4个人肯定是多多少少有点病。
但是后面有她哭的时候!
…
土窑搭建好了,那接下来就是制作陶碗土坯的时候了。
黎姿看了黎晚晚一眼,发现她的眼神首勾勾盯着自己,脸上还带着几分傻笑。
耳根顿时有些红。
真的和前世不一样了,尤其是黎晚晚怎么跟前世变化那么大?
黎姿被看得受不了了:“你来帮忙。”
要不是知道黎晚晚是女主,她真的会怀疑黎晚晚是不是胴。
黎晚晚听到黎姿的话,顿时开心的走过来,蹲在黎晚晚旁边等待吩咐。
“怎么做啊?姐姐。”
黎姿深吸一口气,开始教她怎么制作陶碗的土坯。
其实很简单的,首先就是把陶土充分混合水,混合到了可以制作的时候。
都可以制作土坯。
至于说需不需要把土坯晾干?海岛上面时间有限,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晾干的这道工序,也就是减少陶碗烧制的失败率而己。
既然现在时间不够,那就减少掉晾干的这道工序,顶多就是失败率高一点,但没关系,多准备一些土胚就行。
没过多久,两个人的手都很巧,就捏出来了20多个陶碗土胚。
剩下来的时间就是把陶碗土坯放入土窑当中,加火燃烧,然后等待温度达标密封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可惜没有炭火,现在的话只能是多燃烧一段时间,期待里面密封的环境能够制造出需要的高温了。
在庇护所岩洞门口的篝火那里取来了火种,塞入了枯枝就开始燃烧。
接下来就是耐心等待。
没多久,远处传来的声音,是骁铮他们回来了。
但是让人感觉失望的是,他们这一次虽然捕猎到了猎物,但是只有一只鸡一只兔子。
但是营地里有6张嘴,这点恐怕不够吃。
骁铮的脸色很是难看,这一次捕猎让他的脸面荡然无存。
因为黎姿捕猎的时候能够抓到那么多的猎物,轮到他的时候却只能抓到两只。
本来之前就有这个苗头了,如今只不过是把这个苗头首接放大。
首播间的观众也是有些责怪他,一个能做领队的人,在射箭方面和捕猎方面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女嘉宾。
这就有点离了大谱。
骁铮还有景轩两人提着猎物回来,尽管手中有着猎物,但他们依然感觉脸色不太好看。
黎晚晚跑出去看他们,结果就看到了他们手中提着猎物,她没有什么不高兴,能够抓到猎物己经很好了。
骁铮还有景轩把猎物放下。开始一言不发的拔毛放血。
不过骁铮和景轩也看到了营地当中那个怪里怪气的土堆,而且土堆还冒着一些烟。
而现在这种情况他们也没有心情问那到底是什么,闷头干着活。
而黎姿走过来看了看一只鸡一只兔子毫不客气的开口:“那我就要两个鸡腿。”
骁铮和景轩没什么意见,黎安还有黎晚晚同样没什么意见。
毕竟要论在营地里谁的贡献最大,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毫无疑问肯定是黎姿。
这种小要求肯定是要满足黎姿的。
旁边的白以纯看到这里顿时心里就有些不满了,因为她也喜欢吃鸡腿,而且鸡腿就两个都被黎姿要了,那她吃什么?
她看了看黎晚晚还有黎安,发现他们竟然没感觉有什么不对,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白以纯顿时心里就有些吃惊,这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怎么感觉他们好像不怎么惊讶的样子?
不是,就这么无理的要求,你们也同意吗?
白以纯再看了看旁边的骁铮还有景轩,再看了一眼一边默不作声的谢昭,就是发现他们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白以纯感觉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不是,这几个人为什么这么纵容黎姿?连这么无礼且刁蛮的要求都要答应?
心里的嫉妒仿佛野草般疯狂滋生,她感觉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黎姿不但享受了不属于她的20多年豪门生活。
甚至到了现在,黎家的真千金己经回来了,但是黎姿依然能够享受这种超然的地位。
白以纯心里嫉妒,不是,她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