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赫令孟绝海留守零陵,并令刘度接着在零陵任太守,将刘贤、邢道荣、陈应、鲍隆调度到葛从周的麾下听令。
然后就领着大军去了桂阳,准备在这里给葛从周举办一场婚礼,这一路上,葛从周还闹了一个大红脸。
桂阳太守赵范听说刘赫亲自到了,出城迎接。
“赵太守不必多礼,我到此,是听闻令嫂要嫁给我的大将葛从周,特给他们主持婚礼的...”刘赫扶起了赵范笑呵呵的说。
“啊?...如此,家嫂当真是...当真是...福如东海呐...”赵范只是感觉脑子里乱乱的,他一时也不知道刘赫是真心,还是假意,想要敲打一下他们。
他将嫂子嫁给葛从周自然也有联姻的想法,却也有了拉拢葛从周的嫌疑,所谓的君心难测,他也不知道刘赫是怎么想的。
刘赫只是笑呵呵的也不去管赵范的想法,领着大军进了桂阳城后,一边命人出榜招募贤才,一边令赵范准备婚礼。
刘赫自己领着李存孝和宇文成都及“地陪”陈应、鲍隆两人去了桂阳的酒馆,这里的消息一般都比较灵通,他想在这里打听一下荆南西郡的贤才。
在酒馆里,刘赫选了一个临窗的位置,“主公,可要我去将人赶走?”鲍隆不知刘赫的意图,只当他出来游玩,见酒楼里人多嘈杂,就想着清场。
“你们安心坐下,人都走了,那跟在城主府里吃宴,有什么不同?”刘赫一脸的无语,这要是将人都赶走了,那他在哪里听有关贤才的事情?
“主公喜欢热闹啊,那我这就去令将门堵住,只准进,不准出...”陈应也是一个“大聪明”,瞬间想出了这么一个点子。
“你们两个,可知道军规?入城不可扰民,犯者轻则打板,重则斩首...”刘赫一脸无语的说。
“请主公恕罪...”陈应、鲍隆慌忙请罪。
“你们两个...站到一边去吧...”刘赫看到周围的客人们都看了过来,一脸的郁闷,要知道就不用这两货跟着了。
“客官可是对酒菜有什么不满意的?”有小二慌忙过来询问。
“酒菜甚好...只是这两个家仆非常无趣,小二哥可知这荆南西郡,有什么饱学之士,或那勇武猛人?”刘赫笑呵呵的问。
小二见刘赫的表情不像生气,松了一口气,说“要说那饱学之士,咱们这桂阳城太守赵范的族弟赵鼎当是一位,可惜呐,出身不好...”。
陈应、鲍隆在旁边听到首咳嗽,这小二瞎说啥大实话呢?
“你们二人,不喜欢听就滚出去...”刘赫有些恼火。
“小人不敢,只是喉咙稍有不适,喝口茶水就好了...”陈应、鲍隆慌忙说着拿起茶壶喝水。
“小二哥,坐下接着说...正好没什么事情,初来贵地,想了解一些这里的地理人杰...”刘赫见到小二那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表情,笑着将小二拉着坐下。
“这...客官,我还有事,掌柜那边...”小二只想着离开这一行奇怪的客人。
“不打紧,掌柜那边我去说,我家公子难得想听些事情...这些也是给你的...”李存孝拿出一颗金豆子给了小二,起身向着掌柜那边走去。
那小二看着桌上的金豆子,眼睛都首了,这是他当一辈子小二都赚不来的,看向刘赫的目光瞬间变了,有了这颗金豆子,还当什么小二啊,他马上就要成爷了。
“这位客官,不瞒你说,我们店里,这走南闯北的人在这里吃饭,多少会议论一些英雄豪杰,我在旁边也就一听,听的多了,也是知道了不少...就说前几天,有两位徐姓的客官,听说是过来绘制什么地理图册的,我就感觉当是了不得的人物...”那小二打开了话匣子。
“哦?不知那两位的姓名是...?”刘赫一下有了一些猜测。
“这却不知...那两个客人却是没说...”小二一脸尴尬的说,他也是见那赵鼎跟他们聊的热情,才说给刘赫的。
“如此...可还有别人?”刘赫也不纠缠在那两个人身上。
“还有一人,姓樊名成,是樊夫人的弟弟,武艺高强...那樊夫人正是这桂阳城的将要举办的喜事,吴王麾下大将葛从周将要迎娶的夫人”小二怕刘赫不知道樊夫人是谁,特意解释说。
“可还听说别人?”刘赫点了点头,不想那赵范的嫂嫂还真不一般呢,刘赫猜测樊成这个名字,很可能就是南宋岳飞麾下那员大将。
“当然,听说那零陵太守刘度有一远亲,姓刘名锜,武艺高强,很得军心,却可惜了那刘度父子只信邢道荣的勇猛,刘锜不得重用,一气之下,卸甲归田去了...”小二如数家珍般竟然还有了一点指点江山的架势。
刘赫想了那邢道荣吹牛的能耐和他那唬人的身形,只能给刘锜一些同情,领导大都喜欢看表象,他这再怎么能干,也不如人家一通汇报,正是所谓做的好不如说的好,怪的了谁呢?
“可还有?”刘赫只感觉李存孝拿出的那颗金豆子当真是物超所值了。
“这...还有一人,听说有空手搏虎的能耐,姓胡名一青...”小二绞尽脑汁说,谁能想到面前这位爷听这些还上瘾了呢。
“胡一青?”刘赫一下还真没想起来这个人。
“这胡一青也是猎户,有一手标枪的绝活,百步之内,百发百中不是,那标枪可透山中老树...”鲍隆在旁边给刘赫解释,那胡一青也算是他投靠到赵范麾下前的同行了。
“你们认识...当将他招揽过来...你二人速去,态度不可强硬,当礼贤下士,那胡一青要是不来,你们也不需回来了...”刘赫说。
“是,主公...”陈应、鲍隆慌忙领命而去。
那小二看的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啊?自己是不是说了不少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