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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祖宗痛快！我李胜利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他猛地提高了一点声音，那点假装的虚弱荡然无存，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砸进门外每个人的耳朵里：
“想平息这件事？其实也简单！我李胜利不是不讲理的人！”他慢悠悠地说着，眼神却如同刀子在易中海等人脸上划过，“按人头算账就可以了！”
易中海！ 他第一个点将！门缝外，易中海浑身一哆嗦！就听李胜利那冷酷无情的声音，如同地狱审判：“你是管事一大爷！
所有算计都打着你的旗号！又贪图我爹那份家业，想当大善人？行！你掏五千块钱！别给我讲价我不愿意听，一分不能少！
少一分我就去街道办坐他妈的仨月！告诉所有人你是怎么带头逼死烈属的！”
“噗通！”易中海再也撑不住，腿一软首接瘫倒，被易大妈死死抱住才没摔地上！
五千块？！易中海工资是高，这些年也没少攒，但这数字是他大半辈子的棺材本啊！挖心掏肝啊！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话都说不出来！
“刘海中！”李胜利根本不理易中海的怂样，继续点名！
刘海中刚才听见易中海的名字就一激灵，现在轮到自己，首接靠着墙出溜下去了，脸惨白如纸！
“二大爷的官瘾够大！想抢我房子给你那草包儿子添光？行！你两千块！掏钱就能揭过去了事！
不掏钱，我去他厂里放电影儿地儿，把今儿这事给他整明白了！让他那官梦彻底成噩梦！”李胜利的声音满是嘲讽。
刘海中被这“两千块”震得眼前发黑，再加上“放电影”的威胁，谁不知道许大茂是放映员，喉咙里“咯”了一声，差点抽过去。
“闫埠贵！”李胜利冷笑一声，“精打细算？算到我头上来了？想分我工位指标，给你那不成器的儿子添油水？我呸！你一千块！
同样一分不能少！少一毛，我就让你那点算计抠门抠出来的名声，臭遍整个红星小学！你书也别教了！回家捡破烂去吧！”
闫埠贵躲在屋里听见自己名字，再听到那“一千块”和自己的老底被戳穿，一口气没上来，“呕”一声，真吐了！人首接软倒在地。
“傻柱！”李胜利声音更冷了，“你不是能打么？仗着傻劲儿给秦寡妇当枪使？帮着围老子？行！你五百块！
当然你不掏也行！你那大师傅的位置也甭坐了！我让你知道知道，啥叫真正的大厨，蹲号子给人做大锅牢饭的大厨！”
蹲在自家门槛上的傻柱，隔着院子都听见了，气得眼珠子通红！
可昨晚被揍趴下的场景，和张强的威胁就在眼前，他死死咬着牙，拳头捏得嘎巴响，却愣是没敢骂出声。五百块！够他攒一年多的！
“贾家！” 最后点名，李胜利带着浓浓的嫌恶，“贾东旭！秦淮茹！还有你们那老不死的老娘！你贾家不是困难么？
不是装可怜要别人献爱心么？拿老子当冤大头？行！你们一家子，五百块！掏不出来的话？
你秦淮茹不是有点姿色么？拿身子顶去啊！我看外面有的是光棍愿意出钱换寡妇！”
“哇！”秦淮茹在屋里听到这恶毒至极的话，又气又羞又怕，终于扛不住，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门里的棒梗也吓得跟着哇哇大哭。
“至于你嘛，老祖宗”李胜利话锋猛地一转，锁定了门口还在哆嗦的聋老太，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和冰冷无比的杀意，
“前面这些都算是开胃小菜，您后院那两间正房，你聋老太住的地方”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聋老太骤然缩紧的瞳孔和死灰一样的脸，一字一句地，如同钝刀子割肉：
“我很喜欢，那里风景好，阳光足，您老慈祥体恤小辈，我看不如过户给我吧？
我以后也好在您这好地方，好好给几位大爷邻居念念经，感念感念他们的‘大恩大德’？”
轰！！！
聋老太只觉得晴天霹雳！眼前瞬间一黑！她赖以安身立命、代表着她在西合院，最高身份象征的房子！李胜利连根毛都不想给她留啊！还要让她搬出去？！住进阴暗潮湿的杂物间？！
这是要让她彻底身败名裂、无处容身啊！“你，你......”聋老太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拄着拐棍的手指像鸡爪风一样抖个不停！
门后的麻杆和二驴子听得，那叫一个爽！差点没乐出声！
李胜利的声音却陡然变得如同三九天的寒冰，带着赤裸裸的最后通牒：
“老祖宗啊，这就是我的方案。答应，我李胜利现在立刻马上闭嘴！这事我就当摔了个跤，拍拍屁股自己认倒霉！
前面院门那帮子人，记者、街道、王铁山，麻溜请回！外面那些风言风语，我自然有办法让它哑火！”
“可要是不答应”，李胜利的眼中陡然迸发出，玉石俱焚的疯狂光焰，嘴角勾起一个极其狰狞的笑，“没关系！老子一条贱命！有的是你们这些‘好邻居’陪着！”
“咱们就一起死！你们不是觉得老子昨晚真不行了吗？行！一会我就躺这儿，把昨晚吐的血，再咳几口出来！
我就说是让这帮禽兽，给打内伤复发！逼死的烈属，差点咽气，这说法够劲爆吧？”
“等那帮记者、街道、保卫处的人进来！看见我这副‘惨样’！再问问全院的人！问问他们昨天是不是，看着我被他们逼得吐血要死？
问问他们这些大爷，寡妇，是不是在一边儿看笑话？我就一个字，晕！死都不开口！”
李胜利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钻进每一个，门外偷听者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敲打着他们即将崩溃的神经：
“老祖宗，您猜猜院里这些‘团结友爱’的邻居们，有没有胆子在记者、街道领导、保卫处长面前替易中海刘海中他们撑腰撒谎？
他们敢不敢冒着，全家去大西北挖沙子啃窝头的风险，帮你聋老太太圆这个‘没逼死烈属’的弥天大谎？！”
轰！聋老太只觉得浑身冰凉！她最后的倚仗，利用全院统一口径脱身的幻想，被李胜利彻底戳穿！碾成了粉末！
聋老太的脸色灰败到了极点，眼神彻底没了光彩，像个泄了气的破麻袋，佝偻的身形仿佛又萎缩了几分。
她知道自己完了，彻底栽了。这个狠毒算计的狼崽子，把刀架在所有人脖子上，逼着她必须低头。
前院大门口，街道办干部催促的声音又响了几分：“王科长？这院门怎么”
聋老太像是被烫着了，猛地一哆嗦！
她艰难地抬起头，透过门缝望向里面那个年轻人冰冷的、带着胜利者嘲讽的视线，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