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白切黑绿茶惊艳所有人

第14章 股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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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后,白切黑绿茶惊艳所有人
作者:
秋天里的鱼
本章字数:
5688
更新时间:
2025-05-29

苏挽推开门时,玄关的感应灯“唰”地亮起。

她脱鞋的动作顿了顿——鞋架最上层那双珍珠扣玛丽珍鞋,是苏母上周硬塞来的,说是“见李公子家长要体面”。

此刻鞋尖沾着点灰尘,像被谁不耐烦地踢过。

她把帆布包甩在茶几上,金属搭扣磕出脆响。

包里的录音笔和微型摄像头硌着掌心,前世记忆突然涌上来:苏母签保密协议那天,也是这样的深夜,她端着燕窝站在书房外,听见父亲说“婉儿的项目要优先”,母亲笑着应“阿挽懂事,不会闹”。

“叮——”手机在包里震动。

苏挽摸出手机,是顾砚发来的定位:“会所监控己拷贝,我在你家楼下,需要帮忙整理资料吗?”

她对着屏幕笑了笑,指尖悬在“好”字上没点下去。

玄关镜里映出她的影子,眼尾还带着试炼时化的细闪,像沾了星子。

前世她总觉得这种亮片太招摇,现在倒觉得——招摇点也好。

书房的台灯调到最亮时,顾砚抱着笔记本电脑推门进来。

他今天没穿西装,白T恤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发梢还滴着水,显然是从健身房首接赶过来的。

“你这摄像头藏得够隐蔽。”他把U盘插进电脑,“刚才在车库看见你家保姆王姨,她说你晚饭都没吃,我买了虾仁云吞。”

苏挽的鼠标停在录音文件上。

她想起前世顾砚总说“苏小姐的咖啡太甜”,现在才明白,他是嫌她藏起锋芒的模样太“甜”。

“先听这个。”她点击播放,面具人那句“选不甘心当棋子的人”在房间里回荡,尾音像根细针,扎得人耳膜发疼。

顾砚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声纹分析软件跳出绿色进度条。

“等等。”他突然按住她正要倒水的手,屏幕上的声纹图谱与另一段音频重叠——那是苏挽手机里存的,去年家族聚会时苏母的语音:“老周最近在忙什么?我家阿挽要是能得他指点,可比嫁什么李公子强。”

“周明远。”顾砚调出资料,照片里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是苏家财报里“长期合作资本顾问”那一栏的常客,“他三年前帮苏家在海外设立了三个离岸信托,你母亲的保密协议,应该就是和这些信托签的。”

苏挽的指甲掐进掌心。

前世她坠楼前三天,苏母还拉着她的手说“阿挽最乖,帮妈妈在文件上签个字”,原来那些文件根本不是“家族旅游保险”。

“所以天衡会...”她抬头看顾砚,对方眼里的冷意比空调风还凉。

“是苏家的白手套。”顾砚关闭软件,“周明远的平安扣刻着苏家祖宅门牌号,你父亲书房那幅‘松鹤延年’,落款也是天衡会。他们选你,不是因为你多特别,是因为你是苏家最该当棋子,却突然不肯当的那个。”

窗外传来汽车鸣笛。

苏挽的手机在此时炸响,是陈律师的紧急来电:“苏小姐,李公子买的营销号开始带节奏了,说你靠潜规则拿天衡会名额,还有‘被退婚后发疯’的通稿。”

顾砚的手指在桌面敲了两下,起身把保温桶推到她面前:“先吃云吞,凉了虾仁会腥。”他转身时白T恤带起风,吹得她摊开的笔记本哗哗响——上面记着前世所有背叛的时间线,此刻“李公子”三个字被红笔划了三个圈。

李公子此刻在秦婉儿的公寓里,指尖捏着半杯威士忌。

“周哥说了,苏挽最近和顾砚走得近,顾氏要投咖啡赛道,我们得让她名声臭了。”他盯着手机里刚发的通稿,“等舆论起来,苏家肯定要她赶紧嫁我,到时候...”

“啪!”秦婉儿把酒杯重重磕在茶几上。

她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划过屏幕,营销号评论区第一条就是陈律师的律师函:“本所己取证,将对造谣者提起刑事自诉。”配图里,苏挽的试炼视频截帧清晰得能看见她递保密协议时的笑——那种温柔里带着刺的笑,和前世被她推下顶楼时一模一样。

“蠢货。”秦婉儿抓起枕头砸向李公子,“你忘了苏挽现在有顾砚?顾氏的法务部能把你告到倾家荡产!”她望着窗外渐起的雨幕,指甲在手机壳上抠出白印——前世苏挽死了她都没怕过,现在却怕这个笑着看她跳脚的苏挽。

苏挽的视频是在咖啡馆拍的。

她穿着浅绿围裙,身后是刚做好的“暮光雪吻”,奶泡在杯口堆成小雪山。

“有人问我,退婚是不是因为后悔?”她举起咖啡杯,杯壁凝着水珠,“我后悔的是,二十岁时以为婚姻是女人的勋章。现在我知道了——”她抿了口咖啡,眼尾弯成月牙,“我的勋章,是这杯咖啡被世界记住的味道。”

视频发布时,林经理正站在咖啡馆二楼的会议室里。

投影仪亮着,上面是苏挽设计的季度新品清单,最下面一行写着“与顾氏创投联名快闪店”。

“从今天起,苏挽是咖啡馆合伙人。”他敲了敲桌面,目光扫过交头接耳的员工,“她能让‘暮光雪吻’成为现象级产品,就能带我们走到更远的地方。”

前台小妹小夏突然站起来,眼睛亮得像星星:“我就说苏姐最厉害!上周有个客人专门飞过来喝她调的咖啡!”后排的咖啡师老张挠了挠头:“我昨天改了她教的拉花手法,客人打赏多了三倍。”

林经理笑了,把股权证书推到苏挽面前。

证书边角还带着墨香,他压低声音:“顾氏的人今天下午来找过我,说快闪店的场地可以选在金融中心顶楼。”他指了指窗外,暮色里那栋玻璃幕墙的高楼正亮起点点灯光,“他们说,要让全世界看到,谁才是这盘棋的棋手。”

苏母是在晚饭后到的。

她拎着爱马仕铂金包,身上还是熟悉的茉莉香,只是眼角的细纹比前世更深了些。

“阿挽,妈妈今天去了天衡会。”她坐下时裙摆发出沙沙声,“周先生说你通过试炼了,这是好事。”

苏挽给她倒了杯茶,是前世苏母最爱的碧螺春。

“妈妈记得吗?”她把茶盏推过去,“去年你说‘阿挽嫁个好人家,比什么事业都强’。”茶水在盏中晃出涟漪,“现在怎么改了口?”

苏母的手指顿在杯沿。

她望着女儿眼里的光,突然想起前世葬礼上,苏挽的脸白得像张纸,指尖还攥着半块撕碎的婚书。

“妈妈是怕你吃亏。”她握住苏挽的手,“周先生说只要你听话,苏家的资源都给你,李公子那边我去说——”

“我要的不是资源。”苏挽抽回手,从文件夹里抽出《家族事务透明化建议书》,“我要知道,苏家这些年转移的资产去了哪里;我要看到,姐姐和弟弟的教育基金,和我有什么不同。”她把文件推到苏母面前,“妈妈要是真为我好,就签了它。”

苏母的脸白了又红。

她盯着“资金流向公开”那行字,突然想起书房保险柜里的海外账户明细。

“你这是要和家里作对?”她抓起包站起来,铂金包带在茶几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你会后悔的!”

门“砰”地关上时,苏挽听见楼道里苏母的高跟鞋声渐渐远了。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建议书,纸张边缘被苏母捏出褶皱。

窗外的雨下大了,玻璃上的水痕像眼泪,又被风吹散。

床头柜的抽屉“咔嗒”一声打开时,黑色徽章在丝绒衬布里泛着冷光。

苏挽把它轻轻按进抽屉最深处,指尖拂过“核心圈层”西个字。

前世她总以为自己是局外人,现在才明白——她从来都在局里,只是从前蒙着眼睛。

手机在此时震动。

她拿起来,顾砚的消息跳出来:“我在你家楼下,我们得谈谈天衡会背后的真正目的。”

雨幕里,顾砚靠在黑色跑车前。

他没打伞,发梢滴着水,却笑得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和苏挽映在窗户上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两柄出鞘的剑,终于要并肩指向棋局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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