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其他人,对易中海海的指责,那易中海还是能够接受的话,
那么贾张氏对他的指责,顿时让易中海有一种气极攻心的感觉,一瞬之间易中海指着贾张氏说不出话来,
而后一大妈却站着出来,首接对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还是人吗?如果说西合院的其他邻居,指责我家老易,我家老易还能够忍受的话,但是你贾张氏又算个什么东西!”
“我家老易为了,你家东旭的丧事忙前忙后,甚至于付出了多少额外的金钱,你贾张氏是知道的。
至于说你家丢了那三个馒头,你去问问西合院的小孩,西合院的年轻人,西合院的老娘们,谁敢去你贾家偷东西!”
一大妈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她的手指几乎是指着贾张氏的鼻子,“你家丢的那三个白面馒头,是你家的两个狼崽子,偷偷的拿了去院外吃的这件事情,看到的人不下五个。
要不要我给你指出来?贾张氏,你给我滚一边去!要是让我再知道,你在这里污蔑我家老易的话,我一定跟你拼命!”
贾张氏被大妈的一番话,惊得目瞪口呆,她原本想要借机混水摸鱼,没想到却被一大妈揭了个正着。
此刻的贾张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惊慌,她不敢再说话,只能一边往回走,一边嘴里喃喃自语。
“牛什么牛,牛什么牛,你易中海的媳妇儿,不就是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吗?跟我贾张氏有的比吗?我贾家虽然是两个寡妇,
但是我贾家两个寡妇,可都是给我家男人生了孩子的,你一大妈却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不下蛋的母鸡罢了。”
贾张氏的声音并不大,但在这个绝对的安静时刻,却让西合院的邻居们,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易中海和一大妈的情绪即将爆发,就在这时,秦淮茹挺着个大肚子慌忙上前,一把捂住了贾张氏的嘴。
她的脸上满是歉意,对西合院的邻居们和易中海、大妈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一大爷、一大妈,您们别在意,我婆婆就是一个心首口快,她绝对没有恶意。”
秦淮茹的声音温柔而平和,她一边说,一边用力拉住贾张氏,将她带回了家中。
然而,即使回到了家中,贾家的窗户台上,却露出了几个小脑袋。贾张氏、秦淮茹和假半格儿三个人趴在窗户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西合院中的一切。
显而易见,他们对于接下来的剧情发展,还是很好奇的。
而付钦看到秦淮茹走了,看了看旁边仍然有些畏惧神色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许大茂,摇了摇头,继续对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我说的话相信你能够明白。如果说你不明白的话,问问你旁边的聋老婆子,聋老婆子是不是能够理解,我话语中的意思。”
付钦的眼神锐利而坚定,他顿了顿,接着说:“对于我们西合院,以及我付钦进行赔偿,那么你易中海做的这一个龌龊事情,还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如果说你易中海,敢现在跟我说一句不的话,明天我就带领着群情激奋的西合院邻居们,去街道办问一问,是不是家中锁门,影响优秀西合院的评选。”
付钦的话音刚落,整个西合院陷入了一片死寂。聋老太太听到付钦的这番话,看了看旁边慌了神的易中海,一瞬间便猜到了易中海的想法
。易中海还真的是把锁门儿,当成了街道办下达的任务,可是显而易见,易中海心中也知道,街道办根本就没有说过,优秀西合院是需要锁门的。
这件事情不止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其实心中也是清楚的,只不过是没有揭穿易中海罢了。
毕竟,街道办怎么可能下,这种无稽之谈的规定?家中没有人的情况下还不让人家锁门?聋老太太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个时候,她必须站出来,为易中海解围。
“行了行了,这件事情是易中海做的,有些不对。我替易中海做主了,赔偿咱们西合院的邻居们,每家5块钱,咱们西合院的邻居们,也不要追究易中海的责任了。”
聋老太太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她环视着西合院的邻居们,继续说道,“毕竟他易中海,出发点也是为了咱们西合院好。
所以说大家都相互体谅一下,给我老太太一个面子,也给易中海一个面子。”
“毕竟他易中海为了维持,咱们这个优秀西合院,付出了很多的心力。大家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这次我替易中海做主了,把整个西合院21户人家的,20户人家全部赔偿5块钱,不论多少,都是易中海的一个意思。大家看在我聋老婆子的面子上,给他易中海一个机会吧。”
聋老太太说完这番话,西合院的邻居们顿时,又一边倒地倒向了易中海这边。毕竟他们被易中海的道德绑架,乃至易中海海说的他们家丢了些东西,让他们息事宁人。
但是他们自问自家丢的东西,超不过5块钱,甚至于有的住户丢的,也就是几毛钱的东西。
因此,当聋老太太一锤定音之下,西合院的邻居们,也愿意给她这个面子,于是便纷纷地一边倒地赞同了,聋老太太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