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此刻他们的心中,却都萦绕着一个同样的想法。
那便是傻柱的莲花落,绝对是付钦传出去的。因为那熟悉的节奏、那熟悉的配方、那熟悉的手段,以及那辣味十足的韵脚,根本就不是其他人能够拥有的。
易中海心中暗自思忖,付钦这小子,天赋异禀,真是个人才。想到这里,他与聋老太太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慎重。
聋老太太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地说道:“付家小子啊,你陪我回一趟西合院后院吧。我那里还有一些好吃的糕点,咱们回去先吃点糕点,然后再好好地谈一谈事情。
毕竟这个西合院的全员大会,也没有什么事情了,而傻柱的事情,就让随他而去吧。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老了也干不动了,也保不了傻柱了。
他既然做了糊涂事,那就让他自己去承担自己的责任吧。中海,你也陪我一块去西合院后院,我家中咱们好好地谈一谈事情。
我看付家小子是越看越顺眼,甚至于我想着,把他认为大孙子也是极好的。”
聋老太太的这番话,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付钦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儿,心中暗道:“鬼才要做你聋老婆子的大孙子,但是看你聋老婆子,现在这个认怂的举动,显而易见你是要给我好处了。
不过我也要提防着你,是否要嫁祸给我什么,去你家的时候儿,我也得有着一些自己的手段,否则的话真正着了你这个聋老婆子的道儿也就不好了。
但是带人进去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一时之间还真的让我有些难办了。”
然而,此刻却不是付钦认怂的时候。他轻轻点了点头,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首接站起身。在西合院邻居们惊讶的目光之中,付钦、聋老太太、易中海三人并肩往后院而去。
临走时,付钦首接对着许大茂说:“大茂哥,看到了吗?教员儿说的好,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这群纸老虎只不过披着一层强大的外衣,但真正把他们的外衣撕碎之后,他们也就是孱弱的蚂蚁,一般人一脚就能够把他们踩死。
傻柱如此,易中海如此,这个聋老婆子还是如此。以后咱们兄弟两个只要齐心协力,在这个西合院中一定能够吃得开。
另外,大茂哥,刚刚你可是说了,如果说我能够让易中海,和聋老婆子服软的话,你可是要答应我任何事情的。
回去跟小娥嫂子说一声,我要吃饺子,小娥嫂子亲自包的饺子。”
付钦这话是在许大茂的耳边说的,而许大茂由于醉酒,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付钦的具体话语。如果说付钦把这句话,说给西合院所有邻居听,那么他付钦的司马之招之心,就人尽可知了。
而付钦跟许大茂说完这番话之后,又来到了傻柱的跟前,犹如老父亲一般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意味深长地对着傻柱说道:“傻柱啊,你知道,付钦一向是把你当做亲生的对待。
你也不要在这里唉声叹气的,错了就是错了,回头替贾家道个歉,去贾东旭的坟头磕两个头,让轧钢厂里给你澄清一下也就好了
再说你傻柱的名声本来就不怎么样,再差一些又能何妨?那就先这样了,傻柱,我先过去陪你的聋老奶奶聊聊,说不定她真的会把她的房子,和存款全部给你付钦,你说那傻柱。”
傻柱听到付钦的这番话,脸上则是露出了气愤的神色。他冲着付钦喊道:“付钦,你这个孙子,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跟你付钦有关系?
你付钦爱怎样怎样,跟我傻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赶紧给我滚蛋,聋老太太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她说了我傻柱是她唯一的亲孙子,那么我就是她的亲孙子。
至于你付钦,也充其量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她过去也仅仅是要教训你罢了。我现在都有些期待,你付钦是不是要受到严厉的聋老太太的教训。”
付钦、易中海、聋老太太最终还是走了,只是留给现场的人们太多的遐想和猜测。
这个时候,刘海忠和闫富贵对视一眼,柳海中队的闫富贵疑惑地说道:“老闫,你说这现在这样的情况,我是有些看不懂了。
你说这个付钦到底跟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们现在表现的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这就让我有些好奇。
莫非他付钦掌握着聋老太太,易中海的什么把柄?而且刚刚看付钦拍手的样子,明显是在唱莲花落,莫非付钦在跟聋老太太,叙说傻柱的莲花落其中的精髓吗?”
闫富贵则是无语的看了看,这个棒槌一般的刘海中,心中暗道:“刚刚我可是离得最近,能够隐隐约约地听到几句,付钦吟唱的莲花落。
联想到傻柱说聋老太太是个烈属,而付钦脸上不屑的笑容,而后付钦又单独跟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沟通,我这个西合院中的大聪明便想到了很多。
而从只字片语中,付钦吟唱的莲花落中,我闫富贵心中更是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个猜想一出来,都不禁浑身冒了一身冷汗,这可真的是惊天大新闻了。
但是此刻,此刻我可根本就没有再说什么,因为这个秘密也仅仅是一个秘密。
如果说他把猜测说出来的话,那么将会遭到聋老太太、易中海、傻柱的疯狂报复。我闫富贵可不想承受这样的报复。”
况且这件事情,仅仅是闫富贵的猜想,是不是真的,我闫富贵也不确定。
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区区的猜想,去把自己置于险境,这对于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好处就上”的理念是背道而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