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付钦现在就是要表现出,他要通过一场疯狂的举动,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见识到他的决心和手段。
付钦嘴角却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仿佛在告诉他们,我怕付钦不惧生死
他就是要表明一个态度:“你们跟我讲道理,我跟你讲命;你跟我讲人情,我跟你讲命;你跟我讲关系,我还是跟你讲命。反正只要你们弄不死我,那么你们就要死。”
付钦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地盯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脸,他们的表情在他眼中一清二楚。他们的犹豫、挣扎、矛盾,都像是在告诉付钦,他们的内心己经被他的话语所动摇。
看到此处付钦的脸上,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随后又带着几分嘲讽,对着二人缓缓说道:
“要我说这个西合院所谓的烈属的老祖宗,这个西合院所谓的一大爷,也只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
“你们看看,我付钦现在住的这个小房子,是挨着你易中海的。你易中海不是在西合院中,总是宣扬什么尊老爱幼、团结邻里吗?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的干妈,聋老太太住在你的旁边,不是更方便你照顾她吗?
而我离得远远的,你也不用再看着我烦躁,我也不用再看着你首瞪眼。我们两个远离之后,我觉得才是最好的方式。”
“至于你们两个跟我所叙述的,什么房屋不能过户,骗骗西合院的普通居民罢了。我付钦跟你聋老婆子,易中海,咱们都是聪明人,没有必要在这里讲那一套虚伪的话。
你们有办法把房子过到我身上,我付钦也有办法把房子过到我身上。甚至于聋老婆子你给我写一份协议,我都能够去把房子过到我身上,你们相信吗?”
“不要总觉得你易中海、你聋老婆子在街道办有人脉,我付钦就没有。
要不然咱们打个赌,聋老婆子,你给我写一个房屋抵押协议,抵押协议的期限就是今天。你看看我明天能不能把你的房子过到我的名下。
如果过到的话,那么咱们就换房;过不到的话,那么就当我在放屁。”
果不其然,当付钦的这番话一说出,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眼中,顿时泛起了精光。聋老太太更是毫不顾忌地对着付钦说道:“付家小子,你说话算话。
如果说你没有能力,把这个房子过到自己身上的话,那么就万事皆休。我只给你写一个房屋抵押协议,我是不会去街道办配合你的。
当然,街道办的人员过来西合院询问的时候,这一张协议是我写的,我也会如实告知,确实是我缺钱了,找你家里人借了钱。
但是你付钦就真的这么有能力,有能耐有信心,自己把这一切事情搞定了?
如果说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房子给你又如何?我聋老婆子己经这么大岁数了,住在哪里都是能够过活的,更更何况挨着易中海我这个干儿子也是不错的。”
而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这番话,顿时有些急眼了,但是一时之间她又不知说道什么。
要知道,聋老太太的房子,她可是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规划了很久。她甚至于都想着聋老太太死了之后,她要反过来住进这大后院的正房。
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房子就这样溜走了,易中海心中不难受才怪。
但是现在的情况,易中海也知道,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心中想法。否则的话,不仅仅是付钦,就连聋老太太都会对她不满。
想到这里的易中海,看向付钦的眼神之中,又多了几分怨恨。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付钦亲自写了两份协议,各式房屋抵押协议。聋老太太把自己的房屋借款1500元,抵押给了付钦的母亲;
而付钦家则以200元的房屋借款,抵押给了易中海。房屋的期限都是昨天,也就是说现在付钦完全可以拿着这份协议,去接了办办理房屋过户手续,
当然是在街道办、房管所没有人阻拦的情况下,他才能够办理完毕。
只要街道办确定了聋老太太的态度之后,这个房子就是他付钦的。现在就是说,街道办的人是否愿意过来跟着他付钦来调查,另外便是聋老太太的街道办,也是有着人脉的,她是否会使绊子。
想到这里,付钦心中一动:“这事儿恐怕还真的得,麻烦自己的李叔了。不过关系就是这样处出来的,如果说不麻烦的话,那么还怎么算是关系呢?”
就这样一切处理完毕之后,付钦面带微笑地,离开了聋老太太的家中。
而等到付钦离开之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脸色顿时变了。易中海有些不甘心地,对着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难道就这样放过这个小子?这个小子实在是太嚣张了。
咱们是不是想想什么办法,整治一下他,或者让他消失呢?这个付家小子活着,绝对对我们是一种威胁。
您可以想象一下,如果这个付家小子真的把这个莲花落,传遍整个南锣鼓巷的话,那么我们将会遭受怎样的灭顶之灾。”
聋老太太听到易中海的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才无奈地对着易中海说道:“那怎么办呢?这个付钦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主。
你也听出来了他一系列的言语,莫非你能够在保证不传出,这个莲花落的前提下弄死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可以去做,我绝对支持你。
但是如果说你弄不死他的情况下,你能够承受得了他的报复吗?而且你看到他签这个,房屋抵押协议的时候,甚至于都没有打磕巴。
这就表明了他在街道办,乃至于更高一层的区政府,有着自己的人脉。
否则的话,他怎么敢说把这个房子,过到自己身上呢?你易中海有着这样的人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