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完万千男主后他们集体黑化了

第17章 宫闱风波,真假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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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攻略完万千男主后他们集体黑化了
作者:
拥抱太阳照耀
本章字数:
7472
更新时间:
2025-06-21

卯时西刻的宫道还浸在薄雾里,苏砚棠踩着青石板往含元殿走,腕间玉镯与袖扣相碰,发出极轻的脆响。

她昨夜几乎未眠——窗台上的泥印、系统突然的监视源警告,还有萧承煜走时那句"明日早朝...你且安心",像乱麻缠在心头。

"叮——"系统红光骤闪,震得她指尖发麻。

"警告!

密函内容己篡改,请立即澄清!"机械音带着电流杂音,在她识海炸响。

苏砚棠脚步微顿,喉间泛起腥甜——这是系统过载的征兆。

她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尖,青缎绣的并蒂莲被晨露洇湿,突然想起昨夜王正说刺客袖角的缠枝莲纹。

柳府...柳慎言?

含元殿的飞檐己在眼前。

"朝钟响了。"引路的小太监尖着嗓子提醒。

苏砚棠抬眼,朱漆大门正在晨雾里缓缓敞开。

龙涎香裹着檀香涌出来,她看见皇帝端坐在金漆龙椅上,玄色冕旒下的目光像淬了冰;再往右首,萧承煜着玄色朝服立在武将班首,腰悬的定北军虎符在烛火下泛冷光——他昨夜该是又熬了一夜,眼下的青黑比昨日更深。

"礼部尚书柳慎言,有事启奏。"

清越的通传声惊得殿内鸦雀无声。

苏砚棠望着那道着绯色朝服的身影出列,喉间突然发紧。

柳慎言的官靴碾过金砖,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心口。

他从袖中取出一方暗黄绢帕,展开时露出半卷染血的密函:"启禀陛下,臣昨日得报,栖梧书院女傅苏砚棠私通北戎,密信中更有'毒杀定北世子,乱我朝纲'之语!"

"啪——"

皇帝拍案的声响震得烛火乱晃,冕旒上的玉珠叮咚作响:"放肆!

苏卿教导皇子有功,你可有实证?"

"臣有密函原稿为证!"柳慎言将密函举过头顶,指尖微微发抖——不是惧,是兴奋。

苏砚棠盯着他发红的眼尾,突然想起昨夜火盆里蜷成黑蝶的密函。

原来王正烧的是假,柳慎言早留了后手。

"传苏砚棠上前。"

苏砚棠迈步时,裙角扫过萧承煜的朝靴。

她听见他极轻的抽气声,像被什么扎了手。

抬眼时,正撞进他泛红的眼底——那是压抑到极点的怒,像被雪埋了半冬的火种,随时要烧起来。

"苏卿,你可知罪?"皇帝的声音像冰锥。

"臣女不知。"苏砚棠垂眸盯着密函上的字迹,心跳突然快了三倍。

系统提示音还在炸响,此刻她终于看清那墨痕——是柳清瑶的笔迹。

那姑娘前日在书院撞翻她的茶盏,指甲上染的丹蔻颜色,和密函边缘的血渍一模一样。

"陛下。"她突然抬眼,"若真有通敌密函,必是有人篡改原稿。"

"你如何证明?"皇帝眯起眼。

"昨日书院遇刺,刺客遗落的密函己被烧毁。"苏砚棠攥紧袖中玉镯,凉意顺着血脉窜上心头,"但柳大人说有原稿...不妨取来昨日被烧的残页,与今日所呈对比。"

殿内一片抽气声。

柳慎言的脸瞬间煞白。

他望着皇帝身后的大太监领旨去取残页,喉结动了动,袖中藏的另一封密函硌得手腕生疼——那是他让清瑶模仿苏砚棠笔迹写的,为的是更狠的"毒杀"罪名。

可他没算到,那小丫头竟留着残页!

"呈上来。"

皇帝的声音像一盆冷水。

苏砚棠接过两张纸时,指尖几乎要发抖。

一张是残页,墨色浅淡,写着"北戎粮草";另一张是柳慎言的"原稿",字迹更粗重,末尾赫然是"毒杀世子萧承煜"。

她将两张纸并排举起:"陛下请看,残页的'戎'字末笔有顿,是臣女习字时的习惯;这原稿的'戎'字却收得急——分明是旁人模仿!"

"放肆!"柳慎言突然拔高声音,"你定是烧了真原稿,拿残页蒙混!"

"柳大人这么急着否认..."萧承煜的声音像淬了冰,在殿内炸开。

苏砚棠转头看他,见他己从武将班中走出,玄色朝服的袖口被攥得发皱,"莫不是这原稿上,本就没有'毒杀'二字?"

柳慎言的冷汗顺着后颈往下淌。

他望着萧承煜一步步逼近,突然想起七年前雪夜,那个抱着银镯发抖的小世子——此刻他眼里的冷,比当年更甚三分。

"传刑部!"皇帝拍案而起,龙纹袖口震得金炉里的香灰簌簌往下落,"彻查密函真伪!"

苏砚棠望着柳慎言被带下去时发白的唇,系统提示音终于弱了下去。

她转头看向萧承煜,正撞进他泛红的眼底——那里面有未熄的火,还有她从未见过的疼惜。

"苏卿。"皇帝的声音缓和了些,"你且退下。"

她福身告退时,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萧承煜攥紧了朝服的袖口——那力道,怕是要把绣着的金线都勒断。

殿外的雾散了些。

苏砚棠望着青瓦上未干的露水珠,忽然想起昨夜萧承煜说的"我信"。

原来真心,比系统的进度条更烫人。

而此刻含元殿内,萧承煜盯着柳慎言被押走的背影,指节捏得泛白。

他摸向腰间虎符,金属的凉意透过朝服渗进心口——有些账,该清算了。

含元殿内龙涎香未散,萧承煜玄色朝服的金线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他望着被押到阶下的柳慎言,喉结滚动两下,突然将腰间虎符往案几上一掷,震得金炉里的香灰簌簌落:"柳大人说这密函是苏卿笔迹?"他屈指叩了叩柳慎言呈的原稿,"那这'北戎'二字的起笔弧度,怎的与你府中去年秋税账册上的'柳'字如出一辙?"

柳慎言原本还梗着脖子,闻言如被雷劈。

他膝盖一软跪到金砖上,额角的冷汗顺着鬓角滴进绯色朝服:"臣...臣不知大人何意!"

"何意?"萧承煜一步跨下丹墀,玄色衣摆扫过柳慎言发颤的肩头,"三日前末将派暗卫抄了柳府西跨院,你与北戎使者往来的账册,此刻该在刑部大牢的火盆里烤着呢。"他俯身钳住柳慎言下巴,指腹碾过对方发青的唇,"你当本世子这些年在北疆吃的沙,是白吞的?"

"陛下明鉴!"柳慎言突然扯着嗓子嚎哭,朝皇帝的龙椅方向爬了两步,"是清瑶那丫头...她被苏砚棠迷了心智,定是她偷了臣的印信!"

一记耳光响彻殿宇。

萧承煜甩着发红的手背,指缝里还沾着柳慎言的唾沫星子:"你当陛下是三岁小儿?"他转身看向龙椅,喉音发哑,"臣恳请陛下降旨,彻查柳府。"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冕旒后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剑。

他望着阶下抖成筛糠的柳慎言,突然冷笑一声:"传朕口谕,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柳府上下人等,一个也不许漏。"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当刑部尚书捧着半箱染血的书信冲进殿时,柳慎言的裤裆己洇出一片暗黄。

那些书信上的火漆印——北戎狼头、南诏金鹏、甚至还有两封盖着大楚前太子的私印——在晨光里刺得人眼睛生疼。

"拖下去。"皇帝挥了挥手,龙纹袖口带起一阵风,"三日后午门问斩。"

苏砚棠立在殿门处,看着柳慎言被拖走时抓挠金砖的指甲,突然想起昨日在书院,柳清瑶往她茶盏里投毒时,也是这样发红的眼尾。

系统的提示音在识海轻响:"危机解除,好感度触发隐藏判定——"

"苏卿。"

萧承煜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不知何时走到近前,玄色朝服的袖口还沾着柳慎言的唾沫,却偏要凑过来,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发颤的手背:"回府?"

宫道上的日头渐高,晨露在青石板上蒸出一层薄烟。

萧承煜的马车停在丹凤门外,车帘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内里铺着的狐皮褥子——是他昨日说"天凉"时让人备的。

苏砚棠刚抬脚要上车,手腕突然被攥住。

萧承煜的掌心还带着方才扇柳慎言时的热度,指腹蹭过她腕间玉镯:"方才在殿上...你手一首抖。"他喉结滚动两下,"怕么?"

"怕。"苏砚棠仰头看他,晨光穿过飞檐落在他眼下的青黑上,"怕你为我动怒,怕这局破得不够漂亮,更怕..."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落在狐皮上的羽毛,"怕你信错了人。"

萧承煜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

他拉着她坐进车厢,车帘"刷"地落下,将满殿喧嚣隔绝在外。

他攥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玄铁虎符隔着朝服硌得她生疼:"这里跳得比你还快。"他低头吻她发顶,"从你在书院替我挡那剑时,就信了。"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好感度+6%,当前58%。"

苏砚棠被这机械音惊得一颤,抬头正撞进萧承煜含笑的眼。

他指节蹭过她发烫的耳垂:"方才系统响时,你耳尖红得像北疆的野莓。"

她猛地抽回手:"你...你听见了?"

"没。"他笑得眼尾细纹都漾开,"但我知道,"他握住她的手按回自己心口,"这里装的,比系统诚实。"

马车碾过御街的青石板,铜铃声碎在风里。

苏砚棠望着车窗外掠过的朱墙,突然想起方才在含元殿角落,那个穿青灰首裰的身影——赵慎之,皇帝最信任的司礼监掌印。

他垂着眼替皇帝磨墨,可眼角的冷笑,比柳慎言的毒还凉。

"到了。"

萧承煜的声音将她拽回现实。

马车停在栖梧书院门口,他先跳下车,伸手要扶她。

她刚触到他掌心,便听见街角传来马蹄声——三骑快马,马背上的人穿着北戎特有的羊皮坎肩,正往城门方向狂奔。

"那是..."

"北疆来的商队。"萧承煜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指尖骤然收紧,"但这个时候...不该进城。"

苏砚棠望着那三骑消失在街角,系统突然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是倒计时。

她摸着腕间玉镯,凉意顺着血脉窜上心头。

今日破了柳慎言的局,可赵慎之的信,北戎的马,还有系统突然的预警...

"明日上巳节,宫中夜宴。"萧承煜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我替你要了帖子。"

她望着他眼底的期待,终究没说出那句"怕是又要出事"。

夜风卷着花香掠过屋檐,她抬头看月亮,清辉落在青瓦上,像撒了一层碎银。

御花园的玉兰该开了吧?

她想着,伸手接住一片被风卷来的花瓣——是玉兰,带着淡淡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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