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第17章 老祖宗亲临无形威压下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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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作者:
谷子的谷
本章字数:
5952
更新时间:
2025-06-08

后半夜的风似乎更加凛冽。

聋老太太的小屋门,被轻轻拉开。聋老太太换上了一件料子,明显更好些的深色罩袍,外面罩着厚实的旧棉坎肩,

在一大妈和二大妈的搀扶下,颤巍巍地拄着拐棍走了出来。她身后跟着必须到场的主角:

一瘸一拐鼻青脸肿的易中海;每走一步都疼得龇牙咧嘴、脸肿得像猪头的刘海中;

眼镜歪斜、脸颊高肿、眼角乌青的闫埠贵;以及被秦淮茹和一大妈搀扶着的、捂着胸口半死不活的贾东旭。

刘海中剩下的儿子刘光福、闫埠贵的儿子闫解成和闫解放,也互相搀扶着跟在后面,个个带伤,神情萎靡又惊惧。

傻柱也默默跟在最后面,他脸上也有几道清晰的脚印和淤青,但表情阴沉憋着股邪火,眼神不时瞟向后院。

一行人无声地、缓慢地、如同送葬的队伍般,来到了后院李胜利那两间,紧闭的西厢房门前。

屋里的煤油灯还亮着微弱的光,透出一点昏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其压抑、紧张,甚至带着点鬼祟的气息。连风声似乎都小了许多。

易中海强忍着剧痛,上前一步,象征性地轻轻敲了敲门:“李胜利?李胜利在家吗?咱们西合院老祖宗来看你了!”

屋里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死寂。

易中海又加重了点力气敲:“李胜利,老祖宗关心你,特意来看看你的伤势!你开开门?”

依旧没有任何声息。

就在易中海不耐烦想再喊时

“吱呀”

那扇沉重的木门被人从里面,猛地拉开了一条不大的缝隙。

堵在门口的不是李胜利,而是疤脸张强!

张强那高大彪悍的身躯,几乎堵住了整个门缝,阴影笼罩着门外的人群。他那张刀疤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如同两把冰冷的刮刀,在门外这一大群,狼狈不堪的禽兽脸上依次扫过。

那眼神冰冷、凶狠、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赤裸裸的警告!仿佛在看一群待宰的猪羊!

门外所有人,包括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窜头顶!聋老太太浑浊的目光也微微一凝。

“吵吵什么?我哥刚睡下!有事?”张强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闷雷,带着街面上特有的痞气和强横。

“呃,这个”易中海被张强的气势一慑,下意识后退半步,差点撞到后面的刘海中。

他定了定神,强装镇定道:“张强啊,我们是代表院里的关心,还有老祖宗不放心,想看看李胜利的伤”

“看看?”张强嘴角咧开一个极其难看的、充满讥讽的笑容,视线再次扫过他们每一个人脸上的伤,像是在欣赏一件件“杰作”,“看够了吗?没看够老子帮你们看清楚点?”

赤裸裸的威胁,让门外众人脸色更加难看。刘海中缩了缩脖子,不敢与张强对视。贾东旭更是吓得往后一缩。

“好了”聋老太太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却自带威严,“小张是吧?让开条道儿让我老婆子进去看看那孩子”

张强看着这个精瘦矮小,却气势深沉的聋老太太,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但想起李胜利的交代,他侧过身,让开了狭窄的门缝,但那眼神里的警告,依旧如同实质般钉在门口每一个人身上,

仿佛在说:谁敢趁机乱动一下,老子就废了他!

一股带着浓厚灰尘、寒冷和一丝血腥气的空气扑面而来。聋老太太在一大妈和二大妈的搀扶下,缓慢而坚定地迈过高高的门槛,走进了李胜利冰冷简陋的西厢房。

屋内昏黄如豆的油灯火苗跳动着。空气中弥漫着伤者的气息,和冰冷刺骨的寒意。李胜利并未“睡下”,他半靠在冰冷的土炕上,唯一堆着的破旧被褥卷上紧闭双眼,

他脸色苍白得吓人,如同上了一层青灰色的瓷釉。额头上全是豆大的、密布的冷汗,一缕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鬓角。

呼吸极其微弱而紊乱,每一次胸口的起伏,都似乎牵扯着巨大的痛苦。那条打着笨拙夹板的断腿,随意地搭在炕沿外,裤管破破烂烂,在外的皮肤青紫,隐隐还能看到凝固的血渍。

整个人如同风中残烛,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衰弱感。

聋老太太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锐利地扫视着,这如同刑具般冰冷的炕,和简陋到极致的环境,

最后落在李胜利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眉头不易察觉地微微动了一下。

“聋老太太,您坐”李胜利似乎被门口的动静惊醒,艰难地睁开眼,看清来人后,有气无力地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声音细微嘶哑得如同破损的风箱,透着浓重的疲惫和剧痛折磨下的虚弱。

他费力地想撑着坐起来一点,但显然力不从心,又重重地倒回去,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聋老太太没有坐,门口那条瘸腿的小凳子,只是拄着拐棍站着,离炕沿几步远。

易中海和刘海中等人则小心翼翼地,挤在门口狭窄的空间里,探头探脑地向屋内张望,眼神复杂既想看李胜利的惨状解恨,又怕离张强太近。

聋老太太目光深沉地,看着虚弱不堪的李胜利,沉默了几秒钟。屋子里只剩下李胜利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和门外细微的骚动。

“孩子”聋老太太开口了,声音依旧是那种嘶哑平淡的调子,但似乎带上了一丝刻意的温度,或者说是上位者特有的“关怀”姿态,“受苦了伤得不轻啊”

李胜利闭着眼,没有回应,只是眉头紧紧锁住,像是在努力对抗着疼痛。

聋老太太顿了顿,继续用她那不急不缓的、却带着莫名压力的语速说道:

“院里的事儿老祖宗我都听说了,你们年轻气盛火气大,有点磕磕碰碰也难免,大家都挂了彩”

她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似乎想把傍晚那场血腥的群殴,定义为“年轻人磕碰”。

门外偷听的易中海,和刘海中等人脸色都不太自然。

“可是”聋老太太话锋一转,声音依旧平淡,但那股沉甸甸的分量,却压了下来,“这样打打杀杀解决不了问题,传出去对我们西合院,甚至整个南锣鼓巷的名声影响太坏了”

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李胜利苍白的脸,仿佛在观察他的反应。

“中海他们几个管事大爷也是太心急,太想帮困难户办事了,办法可能有点不妥当”她似乎在为易中海他们做注解,

但更像是在“定性”事件性质“着急办事,方法欠妥”。

这无疑是一种高级的开脱技巧。

“今天这事儿就当它过去了,打人的也打了,被打的也都受了教训,闹大了派出所肯定介入,

轧钢厂保卫处那王科长也难做,对谁都没好处啊”聋老太太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在冰面上滚动,

带着不动声色的威压,点出了几个关键的执法部门。

李胜利依旧闭着眼,毫无反应,似乎连听清楚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易中海等人却是眼神闪烁,

聋老太太这是在暗示啊:再闹下去,惊动了公家,谁都没有好果子吃!王铁山偏袒的话也会被牵连啊!

聋老太太顿了一下,浑浊的眼睛在灯光下,似乎亮了几分,仿佛终于要亮出她的底牌。

她的语气没有起伏,依旧是那慢悠悠的调子,却开始用一种极其平淡的口吻,如数家珍般“拉家常”:“胜利啊,老祖宗我在这片儿活了快八十年了,

东城区副区长的小孙秘书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老丈人是我远房表侄啊,咱们街道派出所的副所长小王他家小子,

小斌前年得了急病,是我托了轧钢厂职工医院胡院长,连夜派了技术最好的周医生,过去才保住命的

还有你们轧钢厂后勤处的马处长,那是我老邻居家的孩子,你们轧钢厂的杨厂长年轻时候也是受过我的恩惠,逢年过节他们还不忘,给我这孤老婆子提两斤槽子糕呢

聋老太太的声音不高,语速平缓,像是在拉家常回忆往事。但每一句话报出的名姓,和背后隐含的力量

区委秘书、派出所副所长、轧钢厂职工医院院长、后勤处长、杨厂长如同一张无形而巨大的网!

一张由人情世故、关系脉络织就的、覆盖了基层街道管理,和工厂后勤人事、甚至轻微触及公检法的权力巨网!

被她以这种极其平淡、仿佛唠嗑的方式,轻飘飘地“展示”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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