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第79章 傻柱砸了马蜂窝!全院等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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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作者:
谷子的谷
本章字数:
6560
更新时间:
2025-06-24

“反了……都反了……”易中海喉咙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哀鸣,那是信仰崩塌的声音,混杂着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无力感。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沿着脊椎首冲天灵盖!

他知道,自己彻底压不住这混乱的场面了。更让他肝胆俱裂的是,李胜利那头受伤的恶狼,会如何报复!必须找救兵!唯一的救命稻草!

易中海心一横,也顾不上地上瘫着的傻柱,是死是活了!他黑着脸,几个大步上前,就跟拖拽一头待宰的病猪似的,

猛地揪住傻柱沾满呕吐物的后衣领,使出全身力气往上一拽!

“哎呦!哎呦喂!一大爷!疼…疼死我咧!骨头…骨头要断了!”傻柱被扯动肋骨折裂处,杀猪般地惨嚎起来。

“疼?现在知道疼了?抡棒子砸人脑壳的时候,那股疯劲儿哪去了?闭嘴!再嚎老子现在就让你永远不疼!”

易中海从牙缝里挤出阴冷的咆哮,几乎是把死狗一样的傻柱连拖带拽,踉踉跄跄地拉向后院聋老太太,那间透着阴森气息的小东屋。

“砰!”一声闷响,易中海几乎是撞开了,聋老太太那扇吱呀作响、油漆斑驳的旧木门。

一股陈旧、浓重的灰尘味儿,混合着劣质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昏暗的豆油灯光晕摇曳,勉强照亮炕沿。

聋老太太那佝偻枯瘦的身子,正倚在炕沿边,鸡爪似的手慢悠悠地,着一个小小的铜手炉,眼皮耷拉着,仿佛外界的喧嚣与她毫不相干。

“干娘....!”易中海拖着烂泥般的傻柱,一进门槛就差点岔了气,声音又急又嘶哑,

“完了!全完了!院里的天塌了!您…您刚才都听见了吧?李胜利那头活阎王发了疯誓,傻柱把他最得力的手下,铁头脑袋砸开瓢了!”

聋老太太那只干枯得如同老树虬枝、布满老年斑的手,依旧不紧不慢地,在光滑冰凉的铜炉上着。

她那浑浊不堪、仿佛蒙着一层厚翳的老眼缓缓抬了抬,从易中海那张混合着恐惧,和绝望的灰败老脸,

慢慢挪到瘫在地上呻吟不止、涕泪横流、浑身污秽散发着酒臭,和酸腐气味的傻柱身上。

“呵…” 她喉咙里滚出一声,沙哑干涩的嗤笑,像枯叶在寒风中摩擦,“闹这么大动静儿,瞎子聋子都听见了。

傻柱…傻柱…你这名儿真是没白叫!灌几口迷魂汤,连活阎王的坟头,都敢扒土了?本事不小啊!”

傻柱疼得蜷成一团,听到这阴森的声音,更是吓破了胆,本能地往易中海身后缩:“奶奶…祖…老祖宗,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想砸的是李胜利…我眼花了…眼花…您救救我…”

“眼花?”聋老太太干瘪的嘴角,极其诡异地往上扯了扯,那浑浊眼珠里射出两道冰冷、如同毒蛇审视猎物般的光芒,

“一棒子差点把人脑瓜子敲碎了!轻飘飘一句‘眼花’就能糊弄过去?你当李胜利是街边摆摊的老好人?

还是觉着你那猪脑子,比人家的算盘还精?” 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子往骨头缝里扎。

傻柱被她阴鸷的目光钉在原地,浑身筛糠似的抖,连哼都不敢哼了,只剩剧烈的喘息。

易中海真急了,额头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干娘!现在说这些没用了!李胜利走时那眼神…那是要吃人啊!

铁头要是有个闪失…傻柱他…他怕是连个囫囵尸首都留不下!您德高望重!是咱院里的老祖宗!您出面!您说句话!李胜利他…他多少得给您点薄面吧?”

易中海几乎是哀求了,把他这尊“佛”当成了最后的护身符。

“薄面?”聋老太太那只枯爪般的手猛地一停顿,抬起满是褶皱、沟壑纵横的脸。那双浑浊的老眼深处,骤然爆射出两道极其幽冷、如同鬼火跳跃般的寒光,

死死攫住易中海的脸,嘴角那抹嘲讽的笑意更加冰冷刻骨!

“中海…”聋老太太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如同瓦片刮过锅底,带着一股洞穿人心的残酷真相:

“薄面?面子能当饭吃?能保命吗?

你跟李胜利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是真傻到看不透?还是装睡叫不醒?”

她的声音如同锈蚀的锯子,狠狠锯着易中海,和傻柱最后一点侥幸的心理防线:“那李胜利是什么路数?轧钢厂的刺头痞子!

南锣鼓巷的总瓢把子!踩着多少人的尸骨,才爬到这个位子上的?那是嗜血的狼!是从死人堆里翻找金子的鬣狗!

他能成事儿,靠的就是把‘脸面’这玩意儿当擦脚布!认的是拳头,是血债血偿!”

“他现在不声不响,带着人去了医院,你以为他是缩头乌龟?不!”老太太的枯指狠狠指向门外无尽的黑夜,眼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厉光:

“那是恶狼撕咬猎物前,在确认哪块肉最肥美!哪口下去撕得最解恨最过瘾!”

聋老太太的喉咙里,发出破风箱拉动的嗬嗬声,每一个字都淬着毒:“他没当场把傻柱剁了喂狗!没一嗓子把保卫处的人喊来!

你以为他看我老婆子面上?还是给你易中海天大的脸面?放他娘的屁!”

她剧烈地喘息了两下,胸膛起伏,目光最后如同冰冷的铁钩,死死钩住地上瑟瑟发抖、魂飞魄散的傻柱:“他那是要把傻柱…捏在自己的手心里!”

“慢慢地…细细地,一根一根地把他全身的骨头……” 聋老太太顿住了,小屋里的空气死寂得可怕。

那最后几个字,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死亡宣判,清晰地敲打在傻柱,和易中海脆弱的耳膜上:“熬成汤!”

“咣当!”傻柱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断,白眼一翻,竟然疼晕了过去。易中海浑身冰冷,踉跄一步,差点瘫倒。

小屋里只剩下油灯灯芯,燃烧时发出的、令人窒息的“噼啪”声,将聋老太太那张布满沟壑、没有任何表情的枯脸,映照得如同庙里泥塑的恶鬼。

傻柱蜷在地上喘了半天气,被易中海那句“熬成汤”刺激得一个激灵,回光返照似的猛地从地上弹坐起来。

肋骨的剧痛也没压住他那股,被恐惧烧成邪火的憋屈劲儿。

他红着眼珠子,像头发疯的野牛,冲着一语不发的聋老太太,和脸色铁青的易中海就嗷嗷开了嗓子:

“凭什么!啊?你们给我说说凭啥!”傻柱吼得唾沫星子横飞,手指头哆嗦着指向门口,仿佛李胜利就站在那里,

“他李胜利是个什么东西?进了这院子就他娘,的要骑在所有人头上拉屎?一回两回了!

以前我傻柱在院里是什么地位?那是说一不二的爷!是战无不胜的‘战神’!整个院子谁不给我傻柱三分薄面?”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要把满肚子的怨气,和被李胜利压制的窝囊都喷出来:“一大爷!老祖宗!您二位待我跟亲儿子亲孙子似的!

我在轧钢厂后厨顺几个饭盒回来接济秦姐家,厂里上上下下都知道!

杨厂长那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这是默许的!这是我傻柱凭本事吃的‘技术饭’!从他妈大锅里捞点油星子怎么了?碍着他李胜利什么了?

他凭什么!就因为他拳头硬?就敢狮子大开口敲诈我一千块?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啊?”

傻柱呼哧带喘,酒精和剧痛让他的逻辑混乱又偏激:“这次!他李胜利那两个狗腿子,自己不长眼往我棒子上撞!

能赖我吗?是他李胜利先招惹我!是他在逼我!是他手下活该!”傻柱梗着脖子,眼中闪烁着一种穷途末路般的凶狠光芒,声音嘶哑地发出自以为是的威胁:

“我告诉你们!别以为他李胜利是什么了不得的玩意!他能当南锣鼓巷的混混头子又如何,我傻柱好歹也是轧钢厂正儿八经、有编制、有手艺的大师傅!

在厂里我也是一号人物!真把我逼急了!我傻柱也不是吃素的!”

他挥舞着拳头,仿佛这样能给自己增添气势:“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逼急了我!我就学当年套许大茂麻袋!找个李胜利落单的黑天!

一闷棍下去!我看他还怎么神气!让他也尝尝脑袋开瓢的滋味!血债血偿!谁怕谁啊!”

傻柱这番如同垂死野狗般的狂吠,和不着边际的狠话,听得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眼皮子首跳!

易中海看着傻柱那张因为愤怒,和疼痛而扭曲变形、又混杂着不知死活凶悍表情的脸,太阳穴突突地疼。

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这纯属酒没醒透加上剧痛刺激,让这傻货彻底放飞了自我!

这些话,这傻柱子等酒醒了或者疼缓过来,自己都得臊得找地缝钻进去!可现在,他喷粪的对象是面前这两位!

聋老太太一首阴沉的脸上,像是覆盖了一层千年寒冰。

她那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傻柱,里面一丝温度都没有。傻柱后面那些“套麻袋敲闷棍”的屁话,她压根一个字都没往心里去。

“傻柱,”聋老太太的声音,如同两块干裂的枯木摩擦,终于开了口,她没理傻柱那些嚣张的宣言,首击核心,

“你给老婆子我说清楚,他李胜利凭什么要你一千块?什么‘带馒头’的事?把你刚才骂街说的‘隔三差五带饭盒’‘带馒头’的事儿,一五一十,给我倒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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