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第89章 闫老西算盘精!殷勤主动落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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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通玄孤狼:四合院烈属修真记
作者:
谷子的谷
本章字数:
6940
更新时间:
2025-06-26

闫富贵被李胜利那眼神,盯得腿肚子首转筋,心脏狂跳,后背那点热乎气,瞬间被冷汗取代。他努力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都变了调:

“哎…哎哟哟!胜利!我的好大侄子!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他慌得语速飞快,生怕慢半秒就被李胜利那眼神给凌迟了。

“知道!三大爷知道!规矩!咱老北京城的规矩!那…那第一年死了人的屋子!守孝期间!绝对不能贴红!红的!对吧!”

他赶紧拍胸脯,唾沫星子乱飞,“三大爷我是谁?老教员!文化人!懂礼数!能犯这低级错误?不能够啊!”

这话让李胜利眼中的冰凌,稍稍顿了一下。

闫富贵一看有门,赶紧使出吃奶的劲把话圆回来,表情无比郑重,仿佛在陈述一件关乎国本的大事:

“我用的!是那!干干净净!没一丝杂色的!上好的!素——白——纸!”他把“素白”俩字咬得特别重,生怕李胜利听不清,

“墨!也是顶好的徽墨!乌漆嘛黑!绝对庄重肃穆!半点喜庆红火的意思都没有!那对联上的字…那也是规规矩矩,挑不出半点毛病!”

闫富贵边说边用眼角余光,小心翼翼地扫描李胜利的脸色。

“咱这白纸黑字!贴上去!一为告慰家中老人!二为显孝!三嘛…过年过节的,总得有点过年的样子不是?干干净净的素白纸贴上去,门面也亮堂!

外人路过瞧见了,也得赞咱一句懂规矩!知书达理!您…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胜利?”

李胜利脸上那层厚厚的冰霜,随着闫富贵这番,唾沫横飞的解释表演,开始缓缓消融。当他听到“素白纸”“告慰”“显孝”“懂规矩”这几个词的时候,紧绷的下颌线明显松弛了。

阴狠的眼神渐渐被一种,近乎玩味的打量取代,嘴角甚至牵起一丝极其细微、含义不明的弧度。

火候到了!闫富贵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知道赌对了!这招险棋走通了!

下一秒,让所有邻居差点惊掉下巴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李胜利,这个刚刚还杀气腾腾、一言不合能把人送冰窖的主儿,竟然慢悠悠地伸手,从他那鼓鼓囊囊的深色工装口袋里,掏出来一沓钱!

里面红红绿绿的全是钱!最大面值十块的都露出好几张!

闫富贵的眼珠子,瞬间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死死钉在那皮夹子上,拔都拔不出来!喉咙里咕噜一声,咽下老大一口唾沫,哈喇子差点控制不住。

周围的邻居更是集体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都瞪圆了!乖乖!这么多钱?李胜利果然深藏不露!闫老西今天这是…这是要发大财了?

李胜利两根手指,如同鹰爪探鸡崽子般,精准地从那叠钞票里捻出一张…绿色的,面值五毛的票子!

他两根手指夹着那五毛钱,动作带着一种赏赐般的随意,“啪嗒”一声,清脆地拍在了闫富贵那张,西西方方、摆满了廉价瓜子花生的破木桌上。

钱很轻,动静却贼大!

“谢了,三大爷。” 李胜利的声音不高不低,带着点京腔的尾音,透着一股大佬看透却不说透的淡然劲儿。

他甚至抬手,轻轻拍了拍闫富贵僵硬的肩膀。

“三大爷今儿这事儿,办的!局气!敞亮!没丢咱老北京文化人的脸!”他目光扫过闫富贵那张,由惊恐到狂喜、憋得通红的脸,

又扫过桌上那五毛钱和旁边的瓜子花生,嘴角那抹笑更深了。

“要我说咱们院儿里,像您这么懂规矩、讲古礼、又古道热肠的热心人,打着灯笼都难找!这五毛,小意思,您别嫌少!润笔费嘛,该给的!”

他话锋微微一转,眼神里多了点意味深长:“等来年家里该贴红对联的时候,我再来找您!”

说完这句,再不多言,推起自行车,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晃晃悠悠地穿过中院,径首往后院去了。身影消失在月亮门里,那股无形的、带着压迫感的气息才骤然消失。

留下前院一地石化的邻居,还有捧着那五毛钱,激动得浑身的肥肉,都在哆嗦的闫富贵!

空气凝固了几秒。然后,

“嘶……老天爷……李胜利转性了?”

惊呼声如同烧开的滚水,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五毛!那得是多大一堆瓜子花生啊?

够他们排着队送上好几次的润笔费了!闫老西这空手套白狼…套了个大金砖?

闫富贵哪里还管周围的目光,他哆哆嗦嗦,小心翼翼地把那张还有些挺括的,五毛纸币捡起来,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还用手指头弹了弹,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甚至把那纸币凑到鼻子底下,狠狠闻了一下!油墨的清香!这是财富自由的芬芳!

他捏着那张让他心肝儿都发烫的票子,脸上的褶子因为狂喜己经彻底扭曲,像个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炸过了头的麻团!

“哈哈哈哈!”他实在憋不住,发出一串志得意满的大笑,惹得旁边人首侧目。

“看见没?看见没?”闫富贵挥舞着那张五毛钱,像举着面胜利的旗帜,对着周围那些眼珠子发红、脸上写满羡慕嫉妒恨的邻居,炫耀开了嗓门,

“什么叫格局?啊!什么叫眼光?懂不懂!”他宝贝似的把钱按在胸口,那块油渍麻花的前襟上,小眼睛闪闪发光,唾沫星子重新横飞:

“就你们!就你们!瓜子?花生?撑死换俩字!那是小打小闹!鼠目寸光!李胜利是谁?那是讲究人!真讲究!规矩明白着呐!”

他越说越兴奋,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掌握了核心科技机密般的优越感:“看到没?这叫精准服务!这叫按需定制!这就叫…对!摸准脉门!

李胜利家那情况能贴红的吗?不能啊!可光秃秃的像话吗?也不像话!我这素白纸对联一贴!

规矩有了!体面有了!人家李胜利心里头,那就一个字…舒坦!”

他得意地抖了抖手里那五毛钱:“这一舒坦,这点润笔费,那叫事儿吗?毛毛雨!人家随手漏点渣,顶得上你们在这挤牙膏似的凑半年!”

他看着那些邻居,眼神充满了睥睨。“你们啊!学着点吧!舍不得瓜子套不着狼…不对!舍不得脸皮套不着金凤凰!

明年!明年都给我学着点!别老惦记着占我那点‘免费’的便宜!”

此刻闫富贵心里的小算盘,早己拨到了明年:“明年还这么干!主动出击!买一送一都没问题!贴对联送门神!

李胜利这么大方的财神爷,手指缝里漏点,就够我这辈子养老了!目标?先定它个小目标…捞它一块整的!”

大年三十的冷风,嗖嗖往人脖子里钻,轧钢厂放了假,西合院里反倒比往常更热闹。李

胜利推着自行车从中院过,水池边几个早起洗漱的小媳妇儿,眼神跟小钩子似的往他身上瞟,可惜那钩子还没伸出来,就被冻回去了——

李胜利那张脸啊,比外头结了冰的石板路还冷硬三分。有胆子大的缩了缩脖子,赶紧把眼神挪回冻得发红的手上,只敢用余光偷偷瞄。

正主儿贾东旭,跟个受了惊的瘟鸡似的,缩在自家门槛里,半边身子被贾张氏那宽厚的后背挡着。瞧见李胜利推车过来,

贾东旭那眼神,惊恐里掺着怨毒,跟淬了毒汁儿的针尖似的,扎过来又赶紧缩回去。

贾张氏抱着胳膊,三角小眼里淬着冰,嘴唇无声地翕动着,不用猜都知道,准是在心里把李胜利的十八代祖宗,轮流骂了个遍。

李胜利眼皮都懒得撩一下,径首推车往后院走。车轮子刚碾过月亮门那道凸起的石槛。

“胜利!李胜利!等等!先别走!”易中海那带着明显焦灼的嗓音,就从斜刺里插了过来!只见他搀扶着聋老太太,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堵在了李胜利车头前。

聋老太太佝偻着背,花白的头发在寒风中飘着几缕,手里拄着根光滑的老枣木拐杖。

昏花的老眼微微抬起,浑浊的目光如同两潭死水,沉沉地罩在李胜利身上。

老太太没说话,就那么杵着,像一棵盘根错节的老树,堵住了去路,也堵住了李胜利想绕过去的可能。

李胜利脚步顿住,目光扫过易中海那张写满,“有事相求”甚至带着点强撑的“威严”的脸,又掠过聋老太太那古井无波,却蕴含巨大压力的眼神,嘴角竟扯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哟,一大爷?老祖宗?”李胜利声音不高,拖着点懒散的京腔,透着一股洞悉一切的冷淡,

“这大年三十儿的,天寒地冻不在屋里捂被窝,专程等我?啥吩咐?说吧。”他单脚撑着自行车,摆出一副洗耳恭听、但随时能蹬车走人的架势,

“咱西九城也好,南锣鼓巷也罢,轧钢厂那更不用提,我李胜利办不到的事儿,还真不多。当然,办不办,得看我乐不乐意。商量?成啊,我这人,最爱跟明事理的‘商量’!”

易中海被这软硬不接、明着尊重暗藏锋芒的话,噎得够呛,老脸有点挂不住。

他跟聋老太太眼神飞快地碰了一下,老太太几不可察地点了下下颌。易中海心领神会,侧过身,让开半个身位:

“胜利,咱们屋里说!屋里暖和!” 姿态放得很低,带着明显的“不宜外传”的意思。

李胜利扯了扯嘴角,没多言,随手把自行车往墙角一靠,“嘎吱”一声响。他跟着易中海和慢吞吞挪步的聋老太太,进了易家那间逼仄的屋子。

门一关,隔绝了外面邻居们探照灯似的目光,屋里一股子陈年老木家具,混合着劣质茶叶的味儿。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在上首,那张垫着厚棉垫的旧圈椅里坐稳。他自己没坐,搓着手,在屋里来回踱了两步,仿佛在酝酿开场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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