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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小玖，我是误会我爹了，他每个月寄十块钱回来，到现在已经有八年零两个月了”。
何雨柱抽着烟“被设了仙人局，又拿以前给小本子军部做厨来说事，怕连累我俩，就自已个闷着走了，不敢说，那时我不是傻是浑，怕我惹事”。
“这次我带回了房本和我娘的嫁妆，我让他回来，他说那边都习惯了，先看看，那女人给我跪下了，我想先这么着吧，就先回来了，我爹寄钱的票根都给了我”。
林玖“那你们兄妹怎么想的，这事得想明白了怎么办才好”。
何雨柱“我很乱，一路上都是以前每天一餐的日子，直到能带饭盒了才稍好一些，合着每月十块钱被这老登收着”。
“小玖，你说我这心里恨了这么些年，这是该恨谁，要是早些年想明白了，去问一句该多好”。
何雨水一下哭出来，过来抱着何雨柱“哥，傻哥”。
何雨柱拍了拍她肩膀“过去了，都过去了，现在还不晚，小玖提醒得很对，咱错了就改正”。
何雨水“哥，你太苦了，我一直帮不上忙，还怪你，我不是人”。
何雨柱“过去了，都过去了”。
林玖“对，柱子哥雨水姐，事情弄清楚唉什么都好，起码知道真相后有个应对，这事你俩想怎么办呢”。
何雨柱“我还没有想好，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林玖“这样，你俩先去邮局，他们这么大的工作失误，肯定要有个说法，把事件经过记录清楚，相关经手人签字”。
“雨水姐大哭大闹，这次可以学学贾张氏，柱子哥黑着脸去可以砸两张凳子造一下声势，先做这一步吧”。
“雨水姐留个心，记录里要走所有人的失误过程，但你们默许他们把责任都推给那老登”。
何雨柱两人走了，林玖回到西院葡萄架下，郑洪涛正和师傅唠嗑，看着林玖走过来“这铁观音绝了，要是出的话价格绝对好”。
林玖“你可拉倒吧，总共就六罐现在只剩三罐了，还是自已个喝吧”。
郑洪涛“小玖你真神了，四个黑市一起扫，逮了一百多，我们有准备，全脱了都没事。人货钱都安全，耍了三天我过来问问”。
林玖“怎么样，够的上一声爷了吧”。
郑洪涛“玖爷，就别藏着了，全抖了吧，二十几号兄弟耍着也不是个事儿”。
林玖“小出大进，少量出货比着市场少个一分大张旗鼓的，大量进货比着市场多个一分悄悄地进行，分两班人干”。
郑洪涛“这我就不明白了，不是明着就亏了吗，这一进一出就是两分钱，谁愿意这么干”。
林玖“要不你得叫我爷呢，你现在出的货当时什么价格进的，你现在进的货明年会是什么价格出，什么什么就亏了”。
蒋正龙“小三，你们二十几号猪头想不明白其中的道道，听玖娃的，都吩咐下去嘴紧着点，这次起码十颗黑枣，而且会很快，你摸一下脖子，是不是很凉快”。
林玖“三哥，有出医书、针灸、拔罐的给我想着点，古本的脉案全要”。
蒋正龙“医武不分家，你现在找到头了没”。
林玖“师傅，且不急，先看个三年五年的书，我还太小了，现在出去坐诊也不成啊，谁看见一个孩子坐诊的”。
蒋正龙“的确，医馆中的确没有小大夫的，那就慢慢的吧”。
郑洪涛“有一套药柜，像是内城出来的老货，四件套有二百四十个小箱，开口五百斤二合面，收不收”。
林玖“吊着，盯着，到二百斤棒子面时就收”。
郑洪涛“这么狠，不会丢了吧”。
林玖“放心吧，现在老物件没人要，肚子都空着谁要那玩意”。
时间来到十二月十号，天气开始干冷，大棚内外温度调换了，内高外低。里面有着十度外面三度。这一天刘光天开始烧火，要保持大棚内不低于十八度。
林玖三人开始移苗，蒋正龙也过来跟着忙活。刘铁锤抱着几个红薯守着刘光天，今天先移韭菜，一米一垄过道三十。不到中午完活，吃完饭安排刘光天守着火。
现在记录温差两小时一次，测株苗高度两天一次，喷水两天一次，喷水的温度和大棚内温度一致。
接着三天移苗完成，现在开始值夜班了。刘光天和林玖换着来，施流君早上六点到下午三点，帅婷下午三点到晚上十点。
林玖借来四本书《病虫观察防治》、《病苗区分》、《手工传粉技巧》、《架秧技巧》让三人各抄一本，边抄边学，这样记录之余也不会乱跑。
期间刘海中来过一次，看着刘光天在抄书，满意地点了点头，交待一句“认真着”。
元旦前又送了一批猪，棉纺厂五头轧钢厂五头，学校一头街道办两头，派出所一头换了一车古书，田大爷要了两头不过是顾兵来拉走的。
帽儿胡同一头，换了四对核桃二十个盘子二十个酒杯。对帽儿胡同这些大爷，林玖的原则是不要钱，就要老物件。这个群体很特殊交往要小心。
康古训是例外，他经常指点林玖医书上的事情，林玖投桃报李也经常送肉食粮食，象征性地收个一两本书。
元旦过后，蒋白兔双喜临门，一是孩子找来了，第二是以工代干二十四级办事员，文件下来时她直接懵圈，林玖则是又送了五天的鱼，都是为姐姐做的嫁衣。
元旦过后的日子很有规律，四人轮流守着大棚，保持温度十八度，记录着植株的长势，温度变化，室外气温接近零度了。
蒋正龙每天都要来看上一两次，田军来过一次，很仔细地问了情况。
林玖“师傅，你知道谁硝皮子做的好，我有一些皮子硝了大家做衣服”。
蒋正龙“那有谁，咱折花胡同就有，让兔儿带你去”。
林玖装车，一张熊皮两张狐狸皮，二十张狼皮四十张兔皮。蒋白兔带着去的，林玖花了一百二十块钱，说时间得一个月，不过每星期去一次硝好多少拿走多少。
这天何雨柱来到西院，两人点上烟。
何雨柱“这老登心咋地这么黑呢，当初我都那样子了，他还不拿出来，就那么看着我俩一天一顿的”。
“雨水还说，她有一次饿得恨了上门开口，这老登说没有，一个窝头都不给啊”
林玖“柱子哥，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俩不也没饿死嘛，那这事你想着要怎么办呢”。
何雨柱“我想听你分析一下，这事我没有决断了，感觉轻不得重不得的”。
林玖“柱子哥，我说一下我的看法，对不对的你自已决断。让他坐牢呢，你收回九百八十元，可能院里会说你太狠了，名声这东西很怪，你呢堵不住别人的嘴”。
“如果放他一码，让他返一赔三，那你就有小四千，现在一进小院一般的一千二，好一点的一千五，给雨水姐淘换一座，给何大爷淘换一座”。
“再给雨水姐留着三百上学和做嫁妆，你还剩一千多以后养孩子应急都够了。这样在道德上你站得住脚，又还了聋老太的人情，以后也能安心过日子。好像丫儿姐怀了吧，你得往长远的想着”。
何雨柱“是啊，丫儿那是大事，得要长远想着，那这事从哪里开始呢”。
林玖“这样吧，我帮你个全乎的，你去报警，我找吴军大爷说一下情况先关两天。下午吧你接着雨水姐一起去，让雨水姐一直哭，一直说那些年你们多困难多不容易”。
林玖带了五斤荔枝找到吴军说了情况和想法。
回来就盯着大棚没有管了，这几天施了一次农家肥。几个人在大棚都带着口罩，蒋白兔在棉纺厂卫生室一次买了四十个送来，这段蒋白兔开始害口，往这边跑的勤。
林玖也是荔枝哈密瓜管够，只是让她偷偷在屋里吃，何雨柱也是三天五天的来做一次饭，李丫和蒋白兔两人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蒋白兔那天把狐狸皮交到郑瑜手里时，郑瑜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生气“他怎么不自已个送来”。
蒋白兔“你还不知道你男人，心里有谱的。他现在还小话不敢说出来，整天窝在大棚里，又怕你跑了，这不送这秤砣来，你傻啊”。
蒋白兔郑瑜陈艳李丫这些天可忙了，小袄、褥子，皮袜，小孩先做大人后做，可是让孩儿们开心了，特别是兔皮袜子，穿上那暖和的都不想脱了。
易中海在派出所关了三天，聋老太带着一大娘上门，一大娘进门就跪下“柱子，你大爷猪油蒙了心子，你让着他这一回”。聋老太也开口求情。
一大娘把存折上的钱全取出来，又借了一圈，总算是凑足四千元换了一张谅解书。
最终易中海还是判了七天，回来后一直黑着脸，见谁都不说话。
在郑洪涛的帮助下，一千二百八十元拿下十五号院落何雨水的名字，一千四百五十元拿下十九号院，落何大清的名字。
当然郑洪涛一百元落袋，双方都感谢林玖，林玖也收到两瓶茅子四条大前门。
六零年已经过去二十多天，春节还没有到，现在室外气温零下十度，大棚依然是十八度。四人都是进大棚就脱衣服。
小年这天收了第一季瓜菜，得二百八十斤，林玖装了二十个竹筐。
骑车一通送，聂玉丹、刘美兰、曾友军、丁四贵、吴军、郑瑜、陈艳、康古训、葛主任，李老师，刘老师，王校长每家一筐。
剩下八筐全部送到王敏家，私下告诉王敏给轧钢厂李主任和杨厂长送一筐，说是对当时换地的感激之情。
果然，政治嗅觉灵敏的李主任第二天就找着来了。
送出蔬菜的第三天，王敏带着两个人来到西跨院“玖娃，这是李主任，这是钱进”。
李主任“林玖同志，我是李怀德，感谢你给我们厂送的物资，今天我是来参观一下的，你是老师我是学生，希望能够在你这里取点经啊”。
林玖知道自已钓了三个月的鱼咬钩了“领导，老师不敢当，您想问什么我全说，不全面的您包含着，我这也是在实验期”。
王敏“李老哥，看一下可以，听着也可以，这孩子花了这么大的精力做出来的，他可是指着这个活下半辈子呢”。
“您别随便给漏了气，让他辛苦的成果打了水漂，我家老田已经给他报了市里科技进步奖的”。
李怀德“哦，老田下手真快啊，钱进，咱们的信息还是太少了，你以后在这方面要多加个心，当初换地时应该多问一句的”。
“王主任您放心，我呢今天就看看，不会说什么的，你可以全程监督着，咱就算有个什么想法，也得是带上林玖同志的”。
几人来到大棚，进棚后热浪扑面而来，林玖提醒脱了外衣。李怀德看的很仔细，第二茬已经成型，春节前可以采摘。第二季已经开花，二十天可以采摘了。
李怀德问的很清楚，从投入、周期、人员配置、亩产量、品种。又仔细看了记录，参观了近四十分钟。
出了大棚王敏先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提醒李怀德注意保密。
三人回到西院正房，林玖泡了铁观音。李怀德喝了一口“新茶”。
林玖“今年秋茶，我淘换了十五斤茶青何雨柱炒的，得了六罐，您喝着还可以”。
李怀德“何雨柱，我们食堂的何雨柱”。
林玖“对啊，我们是邻居”。
李怀德“钱进，去办公室把我那个酒拿六瓶再拿两条烟，顺便通知何雨柱来炒两个菜，今天中午在林玖同志家吃饭”。
看着钱进出去，李怀德看着林玖“咱哥俩敞开了说”。
林玖“等等，从我姨这里和我爹那里，哥俩这两个字都不能说，如果是敞开了，我也不叫李主任李厂长了，我叫李叔，您看～～”。
李怀德“成，那我就叫你小玖了，但是李厂长不能乱喊，上面不高兴”。
林玖“那不就是最近的事嘛，我这里有点小风，给您凑一凑东风”。
李怀德仔细看着林玖笑容有点僵硬“什么小风”。
林玖“一头熊二十头狼二十头野猪，厂外解决我不出面”。
李怀德一下站起来发觉自已有点失态了又坐下去“小玖，不是开玩笑吧”。
林玖“叔，这个东风的事情，我不敢乱说的”。
李怀德“二十一级办事员，先挂采购三科副科长，先不用去上班。那就说说大棚的事吧”。
林玖“叔，经过这几个月我心里有底了，这事要么不做要么往大了做，以前我听我爹说过，现在轧钢厂九千人是第二期，最终是一万二千人”。
李怀德“对，不过今年灾情严重，肯定是要推后的”。
林玖“我的想法是往大了做，放在第三期的盘子里，但是独立出来，再拉上两家，筹备时间六个月，明年冬天放一颗卫星，这样东风过后再东风”。
李怀德“多大规模，哪两家”。
林玖“我田大爷准备以区里的名额，给我报一个市里的科技进步奖，项目区里占一成半”。
“部里是上级也给一成半，轧钢厂占七成。这样结构比较稳定，不会有人来摘桃子。但是人事权您必须抓住”。
李怀德“规模呢”。
林玖“总规模四百亩地二百八十人，咱第一期先来六十个大棚，四个鸭塘，一百头猪舍，八十个人”。
“做出蔬菜、鸭肉、鸭蛋、苹果、鱼、猪，把这八十个人全部培养成技术工，明年出成果后年再上二期”。
李怀德“小玖，这事比较大，我先把你说的和上面沟通一下，你先做个计划书，把总图和分期图都做出来，下月底咱再碰头”。
“还有就是刚才给你说的，采购科副科长的事情，现在还不能往外说”。
